一伸,伸住她白淨的小手,一用力。把她也拉進法國豪華浴缸裡。
“天——”夏曉靈沒預備,這一跤跌得防不勝防,只覺利嘴裡一溼。
夏曉靈飛快抓住邊,穩定自己的身子,一邊嘟囔著:“嗚嗚,司徒逸你個王八蛋,居然讓我喝你的洗澡水。”
很髒的好不好?
司徒逸卻低低笑了,順手一撈,下一秒,她就在他腋窩裡了:“有事要我幫忙?”
夏曉靈立即瞪著他。
哼,男人!原來明明他早就猜出來了,居然裝糊塗。他這明明是故意把她拉下水。
“想要我幫忙,先鴛鴦浴。”他若無其事地說。
壓根就一臭男人。真辜負了他那張儒雅的臉,矜貴的氣質。
“先鴛鴦浴,然後呢?”夏曉靈追問,這樣香/豔的地點,這樣迷/亂的場景,她居然還能保持思維正常,覺得自己很了不想。
當然,她現在只看著天花板,所以他那張紫色燈光下近乎邪魅的臉,此時對她沒有一點感染力。
只是他濃烈的男人氣息,老是隨著他的呼吸,噴向她鼻間,讓她不由自主走神。
這感覺實在不好。似乎自己隨時能出賣自己。
“然後……”司徒逸沉吟著,似乎他也沒想到然後要幹什麼。
屏住呼吸,夏曉靈緊緊凝著他,等著下文。
唉,司徒逸這個壞蛋,居然拿出商界那種心理戰來對付她,太卑鄙了。
“然後——”司徒逸低低笑了,“說句你愛我就好。”
夏曉靈的身子,立即滑開,坐得遠遠的:“不行。”
“咳——”司徒逸委屈地看著她。
他那模樣,真心好可憐。
夏曉靈瞅著他,真想摟在懷裡細聲細氣地安慰他。可是,她現在真的不覺得兩人相愛了。三個月還沒到,兩人能有多愛呢,
愛情是不能隨意褻瀆的。是愛就是愛,不愛的話,不能隨便說。
他們現在那不叫愛情,叫……
夏曉靈想不出來,現在兩人這種情況算什麼。
她逃避,他一張俊臉擺著委屈,好一會兒,她訕訕地別開眸子:“我以後可能……也許……說不定會對你說那三個字。”
但現在說不出來好不好?
他依然委屈地瞅著她,眸子幾乎眯了起來:“那換個。以後私下裡,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不許再提司徒先生四個字。”
“嗯嗯。”夏曉靈立即點頭,這個她完全可以接受,“以後我就叫你逸……”
沒說完,她臉紅一大片。唉,喊一個字,覺得好親密,她似乎還沒這麼親密地喊過一個人呢……
“逸?”司徒逸琢磨著,眸子一閃,“一個字音節太短。這樣,以後你喊我的外國名。”
“好啊!”夏曉靈舉雙手雙腳贊成。
協議達成,司徒逸便把她拉了過來,一雙狼掌伸出。扒掉溼透的裙子,胡亂洗了,抱著她跨出浴缸,大步朝主臥室走去。
“司徒先生,你的外國名叫什麼?”夏曉靈驚呼。他們還沒談完好不好,她的事還沒開始談好不好?
他不可以這樣,等下那個完了,她哪還有力氣說話。
“等會再說。”司徒逸以唇封緘。
法國席夢思落上兩個身軀,迅速沉了下去。
在一陣有節奏的緊迫“搏鬥”後,在司徒逸一聲低吼的釋放後,夏曉靈細細的聲音終於從空調被中傳來:“你還沒說你的法文名呢?”
“今天不錯。”司徒逸頷首,“還有力氣說話。”
夏曉靈一巴掌拍他匈膛。
真不要臉,居然還有臉皮說這種話!
豎起枕頭,司徒逸靠上去,然後從旁邊抽屜裡掏出一支筆和一個卡片,寫下一個字,遞給她。
“?jetaime。”她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拼完,好奇地瞅著他,“發音是不是‘吉它迷’”
司徒逸唇角彎彎,一聲的低沉的笑聲滾落。
“有什麼好笑嘛!”她嘟起嘴,臉卻紅了。
“法文和英文拼命不一樣,應該是這樣讀。”司徒逸極有耐心地帶她讀。
跟他讀了一遍,夏曉靈點頭:“我記住了,讀‘熱帶木’,熱帶的木頭。”
司徒逸終是笑不可抑。
熱帶木?
太有才了,不過這音調多少有點像,她要這樣叫,就這樣叫吧。比吉它迷聽起來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