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夫君能落子定江山,扶搖青雲上,還是舊時的話,我願意等你。只不過——”
她轉向大殿,面對眾人,眼睛看著高老二。
“只不過我夫君傷重在身,我要他痊癒了再說。在此期間,你們不準再拿任何繁瑣之事來騷擾他,把要殺我的人速速清理走,讓我夫君安心養傷。”
“少主夫人的話,十分在理。”高老二由衷的低下頭,表示同意。
項寶貴神色複雜的站起身,牽起冷知秋的手就往外走。
“你帶我去哪兒?”冷知秋白著臉,難受的絆著腳走路,她身子來潮,絹布快承受不住,要趕緊去換一塊。
“帶你去做一件開心的事!”項寶貴見她走的慢,一把將她抱起來。
“啊——”冷知秋臉更白了,隱隱感覺到,有不該流出來的東西,慢慢滲出褲子,滲到裙子上……
111 瑣事煩惱,酸甜苦辣
“先去木屋裡,別的哪兒也不去!”冷知秋要哭出來了。叀頙殩曉
項寶貴愕然看她漲紅的小臉,淚汪汪的,但又哭不出來,也不知有多少難言的委屈,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挺“少主夫人”的嗎?
雖然困惑,他還是將她抱回了小木屋,看她稀奇古怪的倒退著走進門扉,一進門就動手關門。
“知秋?哎,小心——”
他撐著門扇,要進去,冷知秋急壞了,連連倒退,一個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項寶貴扶起她,皺眉沉聲道:“你讓我去赴踐師命,這會兒又這樣疏離,莫非,你是準備要離開我?”
“……”這是哪跟哪?冷知秋結舌無語。“夫君,知秋實在難以啟齒,你先出去好不好?”
難以啟齒嗎?項寶貴眼底怒氣氤氳。
“你要離開,只管告訴我,不必如此委婉推脫!”最多,他就是躲起來悄悄的傷心而死,絕不會強逼她留在身邊。
沒等冷知秋開口,他便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冷知秋錯愕的看著他那瞬間蕭索的背影,突然想起初見公公項文龍時的樣子。
他和她之間,這才是一個小小的尷尬誤會,他便傷蹶如斯,萬一將來不能如願——她想起那箱化作血水的碧玉小青龍,想起父親冷景易的決絕反對,想著他的身世家仇,新帝朱鄯的意圖難明……有太多讓人不安的事物,若註定要傷,又怎麼傷得起?
她沉吟著去換了褲子和裙裾,抱著髒衣服開門,就見項寶貴獨自遠遠的坐在鞦韆上,輕輕蕩悠著。
他那麼聰明能幹,也不知藏了多少實力,也許,那些讓人不安的事,都會被他輕鬆解決?
冷知秋自嘲的笑起來:我從前信奉隨遇而安,從不擔心什麼,如今怎麼也患得患失起來?想當初,出嫁時,還捧著蘇軾一闋《定風波》自勉……
她走到項寶貴身後,柔聲道:“夫君,你好沒道理,我若要離你而去,必定當面直言,到了今日,你還不瞭解知秋的脾氣嗎?”
項寶貴的鞋尖在地上點住,鞦韆停了晃悠。
他不是不瞭解她,只是一涉及她可能會離開自己這件事,他就想發瘋,沒了理智。
“知秋,這個世上,從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走得如此近,近到我心深處。”
“嗯。”冷知秋彎彎薄薄的小嘴。
“你若不躲著我,那你躲躲藏藏在做什麼?”項寶貴猛的回頭,深深看她,看她臉上那抹風雨後彩虹般的明豔笑容,心情頓時大好,暗歎自己太敏感。
忍不住,他就跳下鞦韆,閃身抱住她的腰,挑眉看她手裡的髒衣服。
冷知秋咬著唇,盈盈的紅暈浮上臉頰,小聲道:“都說了難以啟齒,你非逼我,我們女子每個月都會來……”
說不下去,她猛的一頭栽進他胸口,將臉埋住,懊惱不已。
項寶貴怔了好一會兒,才依稀明白、大約猜到、懵懂理解……是怎麼回事。
有種不一樣的親密感,有點好奇,更多的是欣喜。現在,她還有什麼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她這輩子不跟定他,還能跟著誰?
“嘻!”項寶貴心花怒放,收緊了手臂,下巴支在她頭頂髮髻上,“我還以為你沒長大呢,唔,卻原來小婦人大女子矣。”
冷知秋正窘得慌,項寶貴又添了一句:“娘子看為夫受傷流血,不甘寂寞,這是陪著我一起流?”
“項寶貴!”冷知秋徹底窘得面紅耳赤,這廝一旦不正經起來,真是下流無恥。
她張飛一般推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