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算不上很關心吧,只要是認識的朋友都會這麼問,純屬禮節性問好。”
“朋友?”夜子炫冷哼一聲,對他而言朋友很少,甚至沒有,除了從小到大的魏昊天。
“是啊,我拿你當朋友看待。”我不是看不出他眼裡時而露出的慾望,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慾望,在這個房裡我們曾經孤男寡女呆過,甚至一些動作和言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他對我的想法。
“這個世界上敢跟我談朋友的,你是第二個。”
“第一個是昊天。”沒有疑問,是肯定。
“恩。”夜子炫表情一下子認真起來,“再問你一次,做我的側妃。”
“不可能。”我迅速地回絕,那天當這麼多人面不是很清楚地有答案了嗎,他脫開事情跑到我這來就是要和我說這個?我和魏昊天走到今日,那可是(炫)經(書)歷(網)了重重阻難,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何況我的心從來就只有他一個。
夜子炫半眯起冷眼,從來沒被別人拒絕過的高高在上的尊嚴使他很不高興,甚至有些怒氣:“你拒絕我?”
陰測測的黑眸唬得我有點怕,為了自由為自己打起挺胸:“本就不可能,你應該很清楚的。那賭約答案已經出來了,不是嗎,遵守你的承諾,太子殿下。”故意搬出“太子殿下”四個字,為的就是想讓他明白自己一言九鼎的身份。想到那時的賭約,笑自己的傻,原先還以為他是真心愛慕我,那些愛人間的舉動和甜言蜜語,現在向來真笑自己傻,許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允許他的尊嚴敗在一個女人手下吧。那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從一開始就註定不成立的賭約,我的出現只為昊天,怎麼可能會愛上別人呢!
“連堂堂一太子的側妃你都不要?那你要什麼?太子妃?”夜子炫眯著眼我,語氣裡多了一味鄙夷,“你放心,她只是一個空架子,以後我當上皇上,她絕對不可能是皇后,如果你想要,我給你。”
這話突然讓我產生了厭惡,沒想到他竟是這樣地想我,我的語氣裡也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火藥味:“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你覺得我是那種功利性的人?如果我是為了權利地位,早在以前或者宮宴那時我就……”實在氣得有些嚴重。
狹長的眼盯著我:“不是嗎?或許你只是在吊我胃口。女人為男人爭風吃醋,在後宮興風作浪,努力握住權利高上的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權利地位財富。”
我要翻白眼了,這夜子炫到底是怎麼了,這樣說都還不明白,又自以為是。“那些是為了權利而生的女人,我是為了愛而生的女人。”
“愛?這麼可笑的理由都拿出來。”不屑的笑著,彷彿那是種可笑的東西。
“你不相信愛我也沒辦法。”我決定放棄與他爭論,他們這種王公貴族是不會懂真情摯愛的,況且這種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我說也說不明白。
夜子炫用陰測測的語氣說,帶著霸道:“我最後一次問你,你真不要?”
“不要。”
簡單兩字給夜子炫的衝擊有點大,以為我在耍心機不相信我地說:“難道你真不喜歡那地位權利帶給你的歡樂?主宰著別人的生死?一生榮華跌在你腳下任你取捨?”
“喜歡,這東西誰不喜歡,但沒有愛情有了這些又怎樣,沒有人來分享你的喜怒哀樂,沒有被人牽掛於心的幸福感,唯有對著榮華富貴發呆,直至死亡,那不是很悲哀。我一直都很明白地在告訴你,你的太子妃或者皇后我都不稀罕。”旋身倒了杯茶遞給夜子炫,態度堅定,話語間失去的是一輩子的榮華,得來的卻是一生的自由和幸福,我得讓他明白我的想法。
“等你做了太子妃,這些被你說的頭頭是道的想法恐怕早已灰飛煙滅了吧?”他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女人成為男人腳下的附屬品,為的是那權利和地位。
“絕不會。”
“陌兒,太子妃的位子與你只有咫尺之遙,這是你的福氣,乘我對你還有興趣之前放聰明點。”
“你真覺得是福氣嗎?如果在後宮裡的女人是有福氣的,那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深宮怨婦呢。也許她們中有人是為了名為了利,但我相信也有的是為了愛而甘願留在那冰冷毫無人情味的地方,每天小心翼翼的過著,這樣的愛是無私的,可那絕不會是我。”他沒有說話,卻若有所思,想起他身邊那位可悲又可恨的人,繼續道:“其實太子妃是真心愛你的。”
“你不恨她?”夜子炫有些不明我為什麼會說這句話。
“恨,有恨也有同情,如果不是因為你,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