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我,或許我們還能成為朋友,正因為她見不得心愛的男人喜歡上另一個女人,才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她只是個可悲的犧牲者。”對於太子妃,我說不清有沒有恨,那一巴掌也許也是不帶恨的,只是怒,悲憐命運下的可悲女性。
“原來你這麼寬宏大量。”夜子炫笑哼幾聲,有些諷刺,看慣了女人見的暗地爭鬥爭寵,他不相信女人能包容另一個女人。
“我很狹隘的,但是我同情她,這是女人的悲哀。”想到每次見到的太子妃樣子,那為自己丈夫努力過卻得不到肯定的哀愁,深感憐憫,她是個寂寞可憐的女人。
“哼,你這倒說得很實在。”
中毒
外頭響起敲門聲,傳來疏疏的聲音:“小姐,蓮子羹好了。”
“進來吧。”爭論了這麼久,都忘記自己餓了,這碗蓮子羹來的正是時候。
疏疏端著蓮子羹推門進來,一見我房內有位氣宇非凡的男子,好奇的抬頭一看,卻被夜子炫的威懾嚇住,端著托盤的手抖了抖,低下頭放好蓮子羹便匆匆退出房。
看出疏疏被嚇著,瞥一眼板著臉的夜子炫,這樣深邃透視人的黑眸任膽子小丁點的人都會害怕,也只有我竟第一眼就好奇地想去探究這深淵下的秘密,揶揄道:“我的新丫頭,你也不用這麼嚇她吧。”
夜子炫一手拖住尖俊的下巴,優雅的姿態表情邪佞:“我用得著嚇她嗎?”
“是不用,你的威懾力與生俱來,這天下不怕你的人怕是鳳毛麟角。”他對自己的瞭解度果然高啊。
夜子炫灼灼地投看向我,一邊的嘴角弧度有些上揚:“你就是其中一個。”
“我是不知好歹。”
“知道就好。”這人還真是給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