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詢問個究竟,被門口的兩個侍衛攔下:“公子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
“我要進去找你們公子,憑什麼把我這清音閣封了不讓我們做生意。”一晚上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沒了,真是心痛啊。
夜子炫已經醒來,正與魏昊天交談,這清音閣沒人知道他是太子,難道有人洩露?那碗東西是給她吃的吧,卻誤讓自己分了一羹。有人要害她還是他?如果是她的話,又會是誰?不過他能肯定的是,這事肯定與他們有關,這麼稀罕的劇毒怕不是一般人能擁有。摸著這條線說不定能……
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點上,互看了對方一眼,不用過多的言語。聽到外面鳳孃的吵鬧,魏昊天起身去開門。一襲白衣腰帶綴著八寶玉,器宇軒昂屹立在門口,幾個人都停下了嘴,等待他的開口,見過大世面的鳳娘也被這種氣質懾住。
“我朋友在你這中了毒,此事非同小可,需要慎重徹查,現在還請鳳娘把那個端羹的丫頭帶來。”不容置喙的威嚴嗓音響起,仿若至高無上的的命令,卻不會讓人想要反駁。
本想找他問問為何大部隊圍了她清音閣,陌兒不是說有新曲要彈與他聽嗎,一聽到他說有人中毒,嚇得鳳娘兩腿發軟,魏公子的朋友中毒,這事非同小可,怎麼這事她全然不知,而且陌兒也沒說還在外面活蹦亂跳地和大傢伙鬧一起。口氣驚訝覺得這事有點麻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們大夥都不知道,陌兒也沒說啊。”
“我朋友中毒是真,我是讓陌兒封口不說的。我們不得已只能圍了清音閣查個清楚,為鳳娘帶來很多不便之處還請諒解,委屈鳳娘了。”客氣的向鳳娘解釋,畢竟是他們霸道了。
魏昊天是魏相的兒子,民在官下,鳳娘不願惹上麻煩的聽從地去帶疏疏過來,一路上汗直冒,這要是真關她閣裡的事,她這清音閣怕也脫不了干係,只怕按個同夥罪名,魏昊天是什麼人!是堂堂一相之子,更是皇上稱讚的人才。不免要擔心她的畢生經營了……
房內一股濃郁的藥味,秦太醫正忙著煎藥。魏昊天立於桌旁,夜子炫半坐起身子,臉色好轉不再發白青筋爆出,只是疲憊虛弱的樣子,卻仍掩蓋不了那股懼氣。我有點佩服,這樣的人天生適合當王者,即使忍著多痛也不會輕易表露出來,他既是霸王,霸王既是他。
我小心翼翼地站在房內,周圍靜寂得令人心慌。疏疏被人推進來,一臉無措懼怕地看著房裡的一些人,小聲叫道:“小姐?”
我還是不能相信疏疏會是下毒的人,不過這裡容不得私心,個人猜想、感情用事只會誤了事。把她的害怕看在眼裡卻沒情緒地說:“魏相魏公子要問你話。”
疏疏害怕地把眼珠子轉向翩然立於桌旁的男子,心中的畏懼更深了,她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麼,見這架勢,膽怯應道:“是,疏疏定據實回答。”
魏昊天一眼看去,不再浪費時間地開門見山:“好,我問你,這碗蓮子羹可是你端來的?”
“是,是的。”順著魏昊天的眼光,疏疏看向桌子上翻倒的碗,顫抖的聲音聽得我揪心,雖是新來的,畢竟是我的丫頭。
魏昊天的聲音無高低:“那你可知道這裡頭放了毒?”
“放毒?怎麼會?”疏疏不敢相信的尖叫,眼裡有驚訝也有恐慌。
魏昊天反問:“是你端來的,你怎麼會不知道?”
“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是我下的毒,請公子一定要相信我。”疏疏拼命地叩首請求信任。
“相信?憑什麼相信你,就憑你一句話?”夜子炫冷血地開口問道,聲音裡的力量跟臉上的虛弱成反比,字字仿若刀一般逼向疏疏。
疏疏嚇得頭搖得撥浪鼓般,接著一次次地磕頭,:“我真的沒做過。”我有些不忍,這樣磕下去她的頭遲早要破,正想開口替她求情,魏昊天看我一眼,讓我不要開口,他自由安排:“這蓮子羹是誰煮的?”
“是我,小姐到廚房吩咐我,是我親手煮的。”疏疏趕忙回答,不敢猶豫,跪著爬向我,抓住我的腿,虔誠地看著我求我:“不是我,不是我,小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這樣做過,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看向魏昊天想看透他的想法,我覺得疏疏應該不會害我,她和我素未謀面,而且這幾天的相處讓我覺得她是個單純的丫頭。
許是他收到我的想法,沒用嚴厲的口氣緩口道:“那麼有誰碰過這碗蓮子羹?”
“因為要照顧火候,所以我一直看著,怕稍有怠慢會將蓮子羹煮糊了。從頭到尾都是我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