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把他扶到床邊。夜子炫用光了力氣,“砰”地一聲倒在床上,臉色越發的白,冷汗直冒。是笨蛋都看得出,他才吃了這麼一口就成這樣,可見這毒有多厲害,要是那碗東西是我吃的,後果不堪設想,不出意外這房裡應該已經躺著一具女屍了。到底是誰幹的,這碗蓮子羹本是要給我吃的,那麼目標是我?被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床上的人不能再拖了。
夜子炫吃力的抓住我的袖子:“找昊天,先別張揚這事。”
點點頭:“知道。”疏疏怕是不能派,那……鳳娘,就對她說做了新曲要魏公子來瞧瞧,並將通報信當做邀請信一併送過去,而魏府只會放鳳娘進去,怕是一般的小雜不讓進。為了到手的銀子,鳳娘會親自跑這一趟,她不會丟了這麼大的靠山。對,就找她。讓她親自為我去找昊天。接著便抬腳走出房門,急急的找鳳娘去了。辦完這事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夜子炫蒼白髮冷的臉和緊縮的眉頭,只有一遍又一遍地替他擦去冷汗,免得他受涼。
我始終沒想明白,這是清音閣啊,不是皇宮,為什麼有人要下毒。是有人想要殺我?那是誰?心中總有種感覺,想殺我的人應該很多。會是怒及憤恨的太子妃,要報那一掌之恨,還是早已瞄上我的紀太師,抑或是……不安籠罩著我,潛藏著的威脅逼近……
鳳孃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魏昊天就來了,身後帶著那次給我看病的秦太醫,魏昊天看到我寫的信,跟秦太醫火速趕來。那可是關乎到太子的性命啊,怎敢怠慢。
站在一邊看秦太醫為夜子炫忙活地連頭上的汗都沒空擦,把脈然後是針灸再然後是放血,那盛在碗裡的血是濃黑的,聞到血腥味我一陣厭嘔。從進房開始魏昊天都沒正眼看我,一臉嚴肅地揪著眉盯著床上的人,是擔心他的身體也是思索幕後黑手會是誰。我默默地退到邊上去,獨自啃食這份難過……
秦太醫/炫/書/網/整理好東西,把夜子炫掖好被子,一臉沉重的對魏昊天道:“是罕見的優悸離花,一點就足以取人性命。”
魏昊天半眯起眼睛,在思索:“優悸離花,絕種的毒花怎麼會出現在這?”
“五十年前優悸離花被下令消失在這世上,但肯定有人暗地裡種植,不過這種花需要長期在岩漿石邊生長,吸取極烈之性。”秦太醫解說著,我則聽得一頭霧水,他們說的這毒藥是又罕見又難種,可是怎麼會出現在清音閣這個小地方。
魏昊天眉頭鎖得更緊,想不出到底是誰,紀太師怕是沒這個能耐:“會是誰有這麼稀有的劇毒?”
聽到他的問題,我指向桌上的那碗蓮子羹:“他是吃了桌上的蓮子羹才中毒的,而且只吃了一勺就……”這毒藥一定很毒!
“這毒無色無味;幸好太子本來對毒藥就有防範意識,只是吃那麼一小口就那樣,要是吃多了,恐怕……神仙也回天乏術啊。”下面的話秦太醫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魏昊天看見桌上有兩碗蓮子羹,這才關心對我道:“你沒吃吧?”
早就知道他重視帝王業。終於還想到我了,從陰霾中走出來:“沒,子炫吃一口就馬上拍掉我手裡的勺子了。”
“那碗是誰端來的?”魏昊天把視線放在桌上的碗。
“疏疏。”
“疏疏?”皺眉發問,沒聽過這號人物。
“恩,我新來的丫頭,小憐我幫她贖了身離開這了。”我回答。
“這麼說這個疏疏最可疑。”想了想,繼續說,“現在先不要聲張,陌兒你去把疏疏看牢,看看她有什麼異常舉動,然後盯住廚房裡的人,見有什麼可疑的,馬上來告訴我。”
“那你……”要我一人去執行命令?
“我在這守著子炫,秦太醫會去煎藥,等子炫醒來,我們一定要找出這個黑手。你快去吧。”
“好,知道了。”我轉身要步出房門。
“等等。”他走了過來,輕輕的將我擁進懷中,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有些顫抖,聲音裡是擔憂後的舒心,“小心點,保護好自己。”昊天心裡其實害怕的,害怕吃下那東西的是她,那麼結果會是失去,想到這心已經痛得受不了了,所以剛才一直不敢去看她……
“嗯。”我回抱一個便離開他的懷抱,執行任務要緊,要是再出點差錯可沒這麼好運了。
魏昊天俯身在我額頭印上一吻,溫柔道:“去吧。”
原來他沒有忽略我,這讓我樂上了天。
追查
一整隊計程車兵把清音閣團團圍住,大家皆驚慌得作鳥獸散,鳳娘前來向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