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照看的。”
“一步都沒離開?”
“恩。”疏疏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麼,“不是。”
“不是什麼?”找到突破口了,我叫了出來。
“明豔姐來找過我,讓我去領取閣裡新進的布匹給小姐。”因為是紅牌,所以有好東西總有我的份。
“明豔?”我疑惑喊道,怎麼扯出個明豔來,難道真是她想害我?是我看錯明豔了?
夜子炫只是看著魏昊天查審,這是信任,對好友能力的信任和忠誠度的信任。
有了新頭緒,魏昊天讓侍衛帶明豔來。房內的氣氛很壓抑,疏疏像是受怕的兔子紅著眼跪在地上抽泣著直喊要信她。不一會兒門口的侍衛開啟門,明豔進來,完全沒了平時刻薄的樣子,怕是被這陣勢嚇著了吧:“你們找我有事嗎?”
“這丫頭說,她在煮這碗蓮子羹的時候,中途被你支開過,可有此事?”魏昊天問得直接。
明豔看見疏疏跪在地上,臉上掛著兩行淚,怕是與問她的話有關聯,說錯了會惹禍上身,小心應道:“是,我是到廚房讓疏疏去給陌兒領布匹了。”
魏昊天接上,不是疑問是肯定,眼眸一轉不轉地盯著明豔的反應:“然後你就留在廚房。”
“疏疏離開了,東西總要有人看著,我就留下來了。”明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怕怕地看著房裡。
“你可知道為什麼會把你叫來問話?”這時魏昊天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漠。
“小女子不知。”鳳娘急匆匆的把她從房裡拉出來,問鳳娘發生了什麼事也沒說,只說小心回話,進到陌兒房裡看這著情景,怕是有麻煩要上身了。
“這羹裡有毒。”魏昊天一字一句頓道,忽然轉換語氣,唇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看陌兒安全站在這你是不是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