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怎麼辦?”
或許是老太爺刁楂從來沒有想過妹妹會拒絕給銀子,這不是當場踹了凳子翻了臉道:“刁魚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到了今天的這樣的程度都是誰喝出來不要臉面給你爭取的?你這些兒子都是怎麼生出來的,要不是我們千辛萬苦找的秘方,你生什麼生你們家老侯爺在府裡能帶多久,今天就這點銀子還跟我算上了,我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還沒等老夫人回嘴,老太爺踹了凳子說完就走了,急匆匆的背影留給了老夫人,還有那一沓子賬單。
老夫人說不清現在是什麼感覺,總之是騎虎難下,不過鎝益這孩子說得對,不能在這樣下去,否則自己僅剩的老本被掏空了,這些人誰能養活自己?
尤其是哥哥他們這些思想裡銀子,不管自己為了他們做什麼都應該應分的,老夫人陷入了空前的苦惱中,不過更加嫉恨大房的兩個孩子可以活的那麼好,她應該用什麼方法將大房的水攪渾呢?
也許只有這樣,大房的那些財富,她作為祖母才有了分配的權利不是嗎?
這一夜的老夫人用了不知道多少個腦細胞來想這個問題,同時就她的那個腦筋和思維殺死了太多的腦細胞了,累的半死,第二天都沒起來。
刁楂怒氣衝衝的回去之後,餘老夫人道:“老爺這是怎麼了?那些賬單妹妹可是幫著結好了?”
老太爺刁楂怒道:“都是些不成器的兒孫,明天開始不準這幾個孩子收一個通房,我們要那麼多丫鬟做什麼,還生孫子我們養得起嗎,這段時間聽我的,不要再出去買任何東西了,難道這樣的生活你們要拋棄不要,出去住客棧不成?你告訴那三個不成器的兒子,誰要是在貪戀女色就自己滾出去,我刁楂不要了,養不起。”
餘老夫人沒有想到這鬧到了半夜,老太爺回來就是這個答案,心裡有些對王府老夫人刁魚的怨氣道:“老爺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啊?兒子終歸是我們的兒子,過了那麼多天不如意的日子,這會子稍微放鬆些有什麼不對,往日我們為了刁魚做了多少事,舍了多少的臉面,還給她立了長生牌位,就是養我們全家一輩子都是應該的。”
老太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邪火,聽見了這話上去就給了老夫人餘氏一個大巴掌,打得餘氏眼冒金星,也給打傻了,“你、你、你打我?”
雖然老太爺刁楂的脾氣不算太好,但是這直接打人的卻是少的,老太爺怒目圓睜的看著餘氏道:“慈母多敗兒,你知不知道妹妹今個竟然問我這長生牌位是不是上了族譜,是不是有官府備案,你還在這裡不知道約束幾個孩子,難不成我們家出去能成做什麼?是有產業還是有銀子?以前那些事情以後你給我閉嘴,一句話不能說,如果妹妹問你,給我們一家多少寶貝,你怎麼說?難不成你還能說是我們家刁謾自己都給輸了?”
餘氏這大半夜的也不敢大聲嚷嚷著使勁的哭,只能不停的摸著眼淚,心裡也清楚今夕不同往日了,但是這嘴裡還是不甘心的問:“老爺難道我們一家自此就沒有任何特權了?”
老太爺刁楂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特權是有,你們使勁揮霍,不出幾日就被妹妹的兒子給趕出去,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不過是孃家人,真能和元氏族府抗衡不成?我告訴你餘氏,你痛快的約束好孩子,但是不要管刁芽一家,咱們就看看這先被趕出去的是誰,你以為刁芽一家不清楚嗎,所以才會這樣大的動作。”
餘氏也顧不得哭了趕忙道:“老爺是說?”
老太爺點點頭,老夫人餘氏也會意了,這一夜兩個人聊了不少的未來的話題,一直到天明才睡著。
只有沒心沒肺的刁芽一家還在合計怎麼弄來更多的美婢,更多的東西,絲毫不畏懼將來會如何,睡得口水直流,夢想著美好的生活。
這一夜睡得好的人不多,估計最為高枕無憂的就只有伊寧和元宇熙了,兩個人相擁而眠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天一早,伊寧和元宇熙用過早膳,就在書房裡面閒情逸致的作起畫來,不一會冷離他們過來回話,這昨個西邊的眾生百態伊寧就知道了,看來這西邊是真的熱鬧的不成。
伊寧笑呵呵的道:“宇熙,你說你那個三叔會不會狗急跳牆直接投奔了蒼玥國,不過我倒是好奇和你三叔聯絡的人是誰?”
元宇熙道:“整個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元卉丹早早的許了人倒是有些意外,不過這真相遲早要浮出水面的,娘子和為夫等著就好,不過我敢肯定一點就是三叔不會這麼衝動的,畢竟丟了那麼一大筆的銀子,無論到哪裡都吃不開的,我相信我那個三叔還有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