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丹對天陽國的男兒都不屑一顧。
可是要怎麼辦才能到他的身邊去呢?
這手機無份的也不是正經事啊,可是要是真等著自己父母一切準備好了,他的身邊會有多少的人呢?
他可是蒼玥國皇上面前的紅人呢,元卉丹有些舉棋不定了,猶豫近期思慮過重,所以這身子骨也不是太好,而且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只能這般的糾結。
最後還是抵不住睏意,睡著了,可是半睡半醒間又發現她心裡的那個人左擁右抱的好不開心,這回嚇了一身冷汗的元卉丹再也不敢睡了,只能睜著眼睛到天明。
要說誰休息的好,就應該算是九房了,已經搬到了何津章家裡的九房,這會子已經全部收拾完畢,九老爺睡得正香著呢。
不過這九夫人是高興的過頭了,壓根一點都睡不著,越想就越興奮,就越是睡不著,九夫人不知道多麼的開心。
他們家元卉瑩可是被太后挑走了,這以後可是風光無限了,保管比那幾房的姑娘都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九夫人輾轉的折騰,眼前一片的大好的藍圖,美不勝收,九房日後發達了看誰敢瞧不上,就是她那有些勢力的嫂子都要另眼相看。
關鍵是自從上次東西莫名其妙丟了之後,她嫂子也就是何津章的夫人就不怎麼敢惹她了,深怕她要什麼賠償,看著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
現在哥哥家可是捉襟見肘了,要不是自己一家過來,帶著婆婆的體己過來,哥哥家就靠那點微薄的月俸,怎麼養活一家子人?
所以對於自己的到來哥哥嫂子可是舉著雙手歡迎的。
九夫人就是在這樣的小得意之下睡著了,嘴角還有彎彎的笑意,也許人挪一挪也是好事。
這不是府裡的老夫人不淡定了,看著在眼前的哥哥刁楂,老夫人這半夜都是氣的胃口發疼。
藉著屋內朦朧的燈光,老夫人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歲一般,而且是兩鬢的白髮十幾日就多出來一倍,臉上的褶子也深了很多,一副老態。
要不是熟悉老夫人的人,早就被嚇一跳了,僅僅一個多月,就成了七十多歲的老嫗,讓人不禁感嘆這歲月對於老女人來說很無情,尤其是對於這樣操心掏肺的老人家來說更加的無情。
老夫人看著眼前不成器的哥哥刁楂道:“哥哥,這不是都怪你們這一家子鬧得厲害,你看老九一家搬走了,老四一家明天搬走,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眼下就只有我們兄妹,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想法,還有這些賬單你們誰自己買的,自己拿回去付賬吧,眼下西邊的開支太大了,你們一會要做衣服,一會買頭面,一會買金銀玉器的,難不成還真當我是開錢莊的不成?”
老太爺刁楂被妹妹說的沒臉沒皮的,心裡有些不舒坦,說話根本不經過腦子就出來道:“妹妹這是怎麼了?不過是買點玩意罷了,怎麼還能和你哥哥這麼算賬呢?難道我們給個長生牌位不值錢嗎?”
白天被四老爺元鎝益刺激的老夫人也聰明瞭許多道:“哥哥這是什麼話,你們和弟弟一家現在吃喝住用還不都是我的,難不成這些米麵糧油都是大風颳來的不成?再說這長生牌位你們可是報過刁氏的宗族,是否在官府備案了?真以為我不懂嗎?只是我可憐你們一家居無定所,想著我出嫁之前的誓言,讓刁家好起來罷了。”
被老夫人搶白了一陣,老太爺刁楂狡辯道:“妹妹這是什麼話,在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的?還是誰在妹妹嚼舌頭了?給我抓出來,看我不打死他的,這長生牌位自然是報了族府和官府的。”
“哦?是嗎?這樣最好,那麼哥哥將文書拿出來啊,也給妹妹看看才更加的合適不是嗎?”
老夫人精明起來哪裡有那麼好打發的,這不是老太爺極了,就趕快扯謊道:“我們已經報到了族府和官府了,這不是稽核呢麼,要是以前挺容易的,我們家可是安昌伯府,但是現在哥哥一家落魄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再說這上上下下的不需要打點嗎,你哥我手頭緊,妹妹你看能不能?”
“不能!”
老夫人果斷拒絕,然後看著哥哥絳紫色的臉龐道:“哥哥真是好算計,還真當我以前手上有大筆的金銀的時候呢,恐怕現在不行了,你們真要銀子,那大房兩個孩子有的是,你們刁家所有的銀子也在她們那裡,我勸著哥哥還是將頭腦都用那個地方吧,我這裡是真的沒銀子了,至於這些東西,你們和刁芽一家都是一樣的,有銀子自己付錢,沒銀子的東西退回去,一家大小這麼多人還是找點營生吧,要不你還有好幾個孫男娣女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