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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非常通靈且具有很強的報復性和傳染性,誰要是萬一不小心說了,得罪了這東西,不僅自己會遭殃,還會殃及幾代人。

這些村幹部和村民都肯定了1996年和2004年事件確實存在。並且說,1996年老頭被害事件發生後,在村民還沒有抵達現場前,那個東西還一直守在老漢的旁邊。這東西在現場留下了密集的腳印,據分析,是這東西事發前後,在周圍轉悠了很長時間。有關2004年的傷人事件,他們詳細描述說,老太太在遭受侵害後,乳房被拉得很長,*毛髮被拔光……他們還說,“變婆”至今還經常到他們計劃村造訪,有時候夜裡就能聽見“變婆”的叫聲,叫聲哎哎啊啊,聲音非常恐怖。每當這時候,村裡的所有狗就會一起狂吠,“變婆”這東西怕狗。1996年11月的一天,該村的8位壯漢半夜從擺拉村返回,路上就被“變婆”追過,“變婆”還會用石頭砸人,並且阿啊啊啊的大叫……這個村子的人能夠比較輕鬆的談論“變婆”,是因為他們認為自己的村莊沒有“變婆”,這些“變婆”都是從上面的村莊和山裡跑來的。

又是新的一天,繼續早早爬山趕路,當日中午趕到擺拉村,找到村支書潘老生。我們買酒買肉,酒酣聊天時,得到的說法和在鄉里以及計劃村基本相同。當日下午,潘支書答應和兒子潘貴宏一起帶我們去事發地點。午飯後,我們趕往事發的小村子。大約走了4個小時後,快到村莊時,我們從一條小路趕往2004年的事發現場。還是雨霧天氣,能見度很低,有支書和其子做嚮導,還是好幾次險些迷路,找來找去,轉來轉去,終於在一個山谷裡找到了。

令我們感到驚奇的是,當時距事發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遺留在現場的老太太的衣物、頭上的梳子(當地習俗,婦女頭上總有一把梳子)、砍柴刀、竹簍等等都還仍在現場。

支書介紹說,之所以這些東西都還原封不動的保留,是因為當地人對“變婆”碰過的東西都不敢碰,誰要是碰的話,“變婆”就會依照蹤跡找誰的麻煩。即使這一代人沒有事情平安渡過,下幾代人仍有遭殃的可能。我們在現場看到,老太太的梳子還是有人移動過的,但是也是用竹子夾起來的,沒有人敢用手碰。

事發現場的山谷,距村子大約二、三公里,地上落葉等腐殖質很厚,頭頂林木茂密。除了當地人偶爾來此打豬草,基本沒有人為破壞痕跡。看完現場,提取了當時現場的實物。天黑前,我們趕到了位於半山腰的村莊,這是一個只有十多戶人家的小村子。當晚,找到了受害的老太太和其家人。因為支書一家和老太太是親戚,支書的兒子做翻譯,訪問進行的比較順利。

受害者叫朱某某,63歲。受害者家人說,老太太受害後,可能是因為受驚過度,一個多月不會講話,也不會動,靠人餵飯,至今只能說一些簡單的語言,並且至今吃飯的時候不知道飢飽,只要手裡有食物,就會一直吃下去。現在,半邊身子還不能自如活動。

老太太的兒子說,事發當日,一同上山打豬草的,除老太太以外,還有兩個年輕婦女。“變婆”出現後,兩個年輕婦女先逃回了村子,因為迷信和恐懼,沒敢吱聲。天黑以後,兩個兒子潘老擁、潘老裡在村子周圍尋找母親,找了很久找不到,後來知道一同上山打豬草的還有這兩個年輕婦女,便前去詢問,她倆開始說不知道,說可能走的不是同一條路。後來,再去追問,兩個婦女才說,老太太可能在出事的那個溪溝。兩個兒子前往尋找,才果然找到了母親。

我們訪問的時候,老太太自述對當時的情況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們還去訪問了那兩個年輕婦女中的一位,也是說什麼都不知道。其中原因,潘書記的兒子潘貴宏分析說,這是因為,一則,她們還是害怕“變婆”報復;二則,如果現在承認當時看見而沒有回村莊呼救,擔心村裡人說她們見死不救,怕家屬找麻煩。

據當時營救母親的大兒子潘某某說:當時,他和弟弟二人急忙奔向那個溪溝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兩兄弟一路吼叫壯膽。找到老人時,看到老人頭在溪邊; 頭髮已經散開,頭髮上全是草。事發現場草很密,老人露出一點身子,上衣被解開,頭帕和圍腰都放在旁邊,沒有撕爛的痕跡,很完整,但是皺皺巴巴。老人渾身冰涼,他們以為老母親已經死了,就哭了起來。這時,老人突然嘆了口氣,兒子們就急忙把老人背起回家。途中,老人慢慢有了點知覺,卻猛掐兒子的脖子,但是,很快又昏了過去。

回到家,兒媳婦用熱水給老人擦了很久,才慢慢恢復體溫。兒媳婦說,老太太渾身很溼,身上有烏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