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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的生哥,他馬大瓢把子怎麼的也得給你個臉子!我看這事要幹就得快些,去得晚了馬大瓢把子萬一把芳芳糟蹋了,那可是咱們的過失。”

對像惡狼一樣刮取善良人們錢財得歹人去講友情,那是痴人說夢。冬生考慮顧及的是芳芳得安危,不過他也意識到只有先把豺狼射倒,芳芳才能安全。

冬生、老儒腐、疤根、強子四個人經過周密地謀劃,帶上了眾兄弟向馬大瓢把子的山寨進發了。他們先叫尕三去通報馬大瓢把子。

馬大瓢把子是兵痞出身懂軍事,他的山寨軍事防範都是根據大清軍隊上的那一套來佈置佈防的。來到山寨乍一看山寨裡的陣勢,就知道大當家的有兩套。馬大瓢把子早就聽說了生哥的大名,當聽尕三說生哥為了一個女孩子要來踏山寨時,他先是心裡一驚,最後弄明白了生哥與二把頭和芳芳的情感糾纏。馬大瓢把子覺著生哥與芳芳間的兒女情長有些傳奇的味道,但不十分典型。可他知道自古以來有多少大男子漢,為了一個女人最後喪失了大業丟了性命,真心為了女人的男人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女人?馬大瓢把子想:還真有些為了女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男人!他就沒遇到過讓他牽腸掛肚神魂顛倒的女人,他雖然當了多半輩子的兵,沒有娶上老婆,可他玩過的女人實則不少。不過那都是心猿意馬,拔**無情,玩夠了就永不相識了。使他渾然不能理解的是像生哥這樣的名人,在青島港上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上至前清遺留下來的正宗格格,中至那些生活富裕的買賣家,具有鉅額陪嫁嫁妝的普通人家的女兒,下至各大妓院裡的那些稍有名氣的名妓,只要生哥開口,個個都得歡天喜地,高高興興,心甘情願地嫁過去。誰知這個生哥像個怪物,像頭放賴了的驢趕著不走,打著倒退,看上了二把頭的閨女。聽尕三說生哥這小子原本不知她是二把頭的閨女,曾兩次想把二把頭刺死都沒得手,就在最後一次到二把頭家裡行刺時才知道她是二把頭的女兒。兩個人是自由戀愛的——男女之間真他媽的怪,還得自由戀愛?聽說這自由戀愛的情人,像動物到了發情期的那一刻,是棒打不散的,所以有人說男女的情感之間是車耳子割眼鏡——對光了。我花了那麼多的錢,找過數不清的女人,俊的醜的都試過,沒一個女人看上我,沒一個要跟我對光的。有人說情愛這東西只思念別動真個的才有吸引力,一旦摟在懷裡進入衾中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不在光鮮了。他媽的,人的男女兩性像是餐桌上的美味佳餚,不吃總是個心事,吃過就不新鮮了,不覺希罕了。生哥這小子定是狗屁貓屁沒撈著,才壯著這麼大的色膽來闖我的山寨,有道是色膽大過賊膽,看起來是這麼回事。我這乾土匪做賊的膽量就夠大的了,他還敢跑到太歲我的頭上來動土,真是應了那句話——色膽包天。

你生哥雖然打敗過俄羅斯大力士,雖然在青島港上闖下了名聲,但你今天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我決不會輕易認輸,我要跟你比試比試,較量一番,看到底鹿死誰手?

馬大瓢把子手下的那幾個兵痞兄弟,依仗著多年手中玩熟了的短刀匕首壯著膽子,就以為像是在大清朝的兵營一樣,打遍天下無敵手,他們哪裡把生哥放在眼裡,吆吆喝喝地要一刀宰了生哥。馬大瓢把子比他手下的這幾個嘍羅頭目兒有頭腦,不愧是大當家的。他考慮得是生哥既然敢來闖他的山寨,那麼生哥必有過人之處。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借他個膽他也不敢到這方圓百里得赫赫有名的馬山寨裡來。得先一禮相待,摸一下虛實,看看他的真本事,倘若是個亂咋呼的二唬頭冒牌貨,一刀宰了扔到狗窩子裡去喂狼狗。

馬大瓢把子安排停當,在山寨大廳裡高坐在虎皮椅上,便下令喊了一聲:“帶溜子。”

嶗山地區的土匪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鬍子們各綹子之間發生了摩擦,或接待不瞭解不相信的朋友時,被訪者有懷疑,便在匪窟的大廳內擺上三大海碗酒,三刀肉,來試探來訪者的膽量和功夫。如果來訪者把三碗酒喝了,把三刀肉吃了,匪徒們必定對其另眼看待。如果是來混事情找飯吃的,把那三碗酒喝了,把那三刀肉吃了,也能弄個小頭目乾乾。假如過不了這道坎被鬍子們認為是去作弄他們的,那定是被亂棍打死扔進狗窩裡餵了狼狗。

冬生、疤根被嘍羅帶到了大廳,馬大瓢把子的一個兄弟來到了桌前,這傢伙是個酒鬼,見酒挪不動腿。馬大瓢把子的山寨是個窮山寨,不能天天有酒有肉。平時過個半月二十日的他們就下山去劫掠一次,掠取到了財物回山寨後就大吃大喝,大塊朵頤,興奮至極。久而久之他們所掠取的範圍已經被他們搶空掠窮,已無什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