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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東鎮集市上轉了一上午,也沒見著個態度硬的,或是蠻橫的。到了中午時分,他無意中走進了王小五酒樓,裡面的人不是太多,他想找個空桌座位坐下來歇息。正欲舉目四下裡尋找,聽到有人在吆喝,他側過臉去看,“喂!看什麼看?說你呢,嘴饞了,想喝酒就快坐下。不喝酒的別在那裡站著,給我他媽地滾出去!”

這種做買賣的自古以來少有,有道是和氣生財,可這裡就不是。冬生沒有料到那個酒保是在說自己,以為是在說別人,兩眼仍在尋找坐下的座位。這個酒保見狀上了火,來了脾氣,他三步變做兩步,來到了冬生跟前,大聲說;與其說是在說,不如說是在喊,更不如說是在咆哮:“你他媽的是聾子還是啞巴?你大爺跟你說話,你他媽的沒聽見?”冬生這時才反應過來,這位酒保是在罵自己,心想怪了,自古以來這開店做買賣的都是對顧客笑臉相迎。那母藥叉孫二孃在十字坡開酒店對顧客都是溫柔笑臉,妖嬈動人。等你喝了她的迷魂酒中了她的圈套,她才翻下臉來做事,把你做成人肉包子賣,叫你死的心裡舒坦。這個大白天地就吆二喝三地罵人,到了夜裡不定規還要幹什麼呢?噢!冬生想起了老儒腐知半年的話:態度硬的,蠻橫的,不講理的。冬生心想這就是了,是阿毛的人定了,看來今天非在這裡弄出個聲響了。

他沒理睬那酒保,往前走了幾步,來到一張空桌前抬起左腳踏在了長條凳上。這個酒保自從進得王小五酒樓跟店主學習武藝以來,還沒見過有誰敢到酒樓中來這樣放肆。他要運用自己身上學的武藝,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位不知深淺的酒客。你他媽的在進這酒樓之前也沒訪聽一下這酒樓的來歷,我今天定得叫你知道知道。那個酒保站好架勢,拉開架子,擺出一副要動手腳的樣子。冬生一看這小子還會兩下子,知道他要動手了。這時冬生感覺到又有人從前後左右向他圍上來,他四顧環視,果然有六七個人的樣子。

冬生下意識地把上衣釦子解開露出別在肚子前的盒子炮。誰知盒子炮那東西剛傳入中國,當屬高科技,一般得高階軍官還沒配備上,民眾們根本不認得那玩意,冬生露出來後那幾個酒保不知是幹啥子用的。他們見冬生不害怕,知道冬生不是善茬子。剛才的那個酒保已經站好架勢,見冬生穩穩地把腳踩在凳子上沒動,他的心開始虛了起來,見冬生沒有擺出打拳的架勢,嘴裡說道:“我可要動手了,我這拳頭可不是吃素的。”說著就來了一個黑虎掏心,朝著冬生的胸口就是一拳,嘴裡又道:“給我接招。”

拳術這東西不一定都能打人,有些是花架子,只起健身的作用,那套路路路是花,看似是在打拳練功,實際是在瞎武畫。冬生見那拳頭來得虛而無力,站在那裡沒動,只是輕輕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順著他地來勁猛的一翻轉,他的身體被翻轉了過去,冬生順勢用力一推,那傢伙來了一個狗搶屎,趴在了地上。冬生聽著身後有響聲猛轉身看時,好傢伙這個酒保更黑而狠,冬生當時左腳踩在凳子上,那腚溝正跨開來,閃出了三叉。這個酒保從冬生的背後飛起一腳,來了一個三叉大拜壽。倘若這一腳踢中,冬生必死無疑,那真是壽中正寢。說時遲,那時快,冬生來了一個猴子摸屁股,把身子稍向前一動,順勢握住了他的腳脖子,迴轉過身來兩手把住用力一擰,將那傢伙摔在地上。其餘地看了都躍躍欲試但不敢靠前。冬生見地面小了,不是太寬敞,飛起一腳將跟前的桌子踹開,誰知用力太猛,那桌子飛起,將對面的一個酒保砸翻在地不能動彈。這時酒樓內的酒客見裡面打了起來,都怕招惹是非,紛紛逃出酒樓,站在街上往裡觀看。

店主從後院帶了幾個家丁,加上酒樓內跑堂的酒保,能有十幾個人,把冬生團團圍在中間,這時冬生見有了使展武功的機會。民間練武的人有句俗語,叫做:手是兩扇門,專用腳打人。冬生站在中央,店主站在人群的後面,大聲喊道:“都給我閃開,我來會會這小子。”說著把大衫下襬收起掖在腰間,一個箭步跳到圈內,兩手把拳一抱,又道:“小子你也太不長眼了,也不綰起眼睫毛來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到我的酒樓來鬧事?今天甭走了,把小命留在這裡吧!”說著拉開架式,兩手在冬生的面前舞了幾個花。冬生看的真切,眼都沒眨一下。這傢伙見冬生沒動,藉著舞花的勁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冬生的面部來了個雙風灌耳。冬生把身子略向後稍微一退,只聽啪的一聲兩隻拳頭在他的鼻尖前打在了一起。這傢伙取勝心切,想三下兩下打倒冬生,用力忒狠,只把那兩隻手臂震得發麻。他稍一猶疑,被冬生飛起一腳踢在了腹部。這傢伙也是葷素都吃,趁著冬生收腿的功夫,掄起右臂給冬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