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回答得乾脆。
如故氣得咬牙,但她沒有籌碼和他談條件,乾脆把心一橫,背過身,後背緊貼著浴桶,手抱著屈起的膝蓋,把身體儘可能地沉入水中。
只要他不挪動位置,他只能看見她的後腦勺。
她的舉動,讓他覺得有些好笑,但看著她泛紅的耳廊,心裡竟驀地一漾。
他是男人,也有男人本能的欲冂望,但這些年不管哪個女人靠近,腦海裡就會浮現母親受辱時的痛苦神情,不管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他的欲冂望。
可是今晚,他在她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淡淡地像蘭。
剎那間,他彷彿回到了兒時,懷抱著小小軟軟的她的時候,沒有任何排斥。
那場歡愛,是他有生以來從沒有過的極致歡愉。
輕抿了薄唇,幽暗的眼底燃起兩撮炙熱的火苗,站直身,解開腰間鬆鬆挽著的繫帶,任絲滑的袍服從肩膀上滑下,長腿一伸,邁進浴桶。
如故吃了一驚,嚇得腳下一滑,栽進水中嗆得鼻子發酸,手臂一緊,被他提了起來,抱進懷裡,溫熱結實的匈脯緊貼著她,如故腦袋'嗡'地一下,整張臉漲紅得像注了豬血。
換成以前,如故早把他有多遠摔多遠,就算打不過,也不會被他白白佔便宜。
現在攤上這麼一個廢材身體,鬱悶得把上輩子的老血都給嘔出來了,又急又怒,用力掙扎,卻哪裡掙得出來,握緊拳頭在他肩膀上一陣亂打,卻像錘打在一堵鐵牆上,全無用力,怒道:“你又要做什麼?”
“你說呢?”深幽的黑眸鎖定她如野貓般半眯的眼,忽地一笑,那笑蕩人心魂。
如故的心臟突地一跳,越加慌亂,她的肌膚細滑如絲,在他懷中越是掙扎,越是撩弄得他腹間邪火亂竄,忍無可忍,也不想再忍。
痛意襲來,她才赫然驚醒,用力推著他想要脫身出去,卻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任她如何動作,卻改變不了絲毫,滿滿地像是要被撐破,痛得連頭髮尖都在顫。
不知過了多久,那痛漸漸褪去,跗骨入髓的快意隨之襲來,抑制不了,也揮之不去,到得後來,她已經無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他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外頭敲過更聲,已過一個時辰,她渾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軟得沒有一絲氣力,如同風中殘葉一樣在他手中搖晃,而他卻絲毫沒有疲憊之態,反而越加得兇狠。
屏風外傳來一聲輕咳,“主上,鳳承武的王妃說死之前,一定要見一見主上。”
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擾都會不悅,他也不例外,動作雖然沒有減緩,眸子卻轉了冷,“不見。”
那人沒有識趣地離開,猶豫一下,壯著膽子接著道:“她說……是關於臨安郡主的。”
如故渙散的神智突然變得清明,身子瞬間繃緊。
他睨了眼僵住的如故,蹙了蹙眉,“帶她進來。”
如故不知是被熱氣蒸得還是因為頻頻的快意而泛紅的臉,慢慢轉白,這牲口讓鳳承武聽完強女幹了她的全過程,還要讓別人來觀摩現場不成?
他真當她是不需要自尊的玩物?
他對上她怒氣騰騰的眼,卻玩味地一笑,空手出來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唇覆上她的唇,用力地吮吻。
她相信,她越反抗,他會越覺得刺激,也就越會那樣幹,這時最好的方式是不要再招惹他,只要她能活著離開,今天他對她做的一切,她都會一一討回來。
她的沉默讓他眼裡的火苗又旺了些,忽然低頭輕咬住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再沒節制,渴望的快意也隨之而來。
外頭傳話,“承王妃來了。”隔著半透的屏風,看見一個女人被推跪在屏風外頭。
如故呼吸一窒,整個人僵住,而他卻不理不顧地將那銷魂噬骨的歡愉送到極冂致,繃緊的身體微微顫抖。
承王妃跪在地上,聽著屏風後讓人面紅耳赤粗促呼吸,抬頭起來,看見騰騰熱氣中屏風上投下的仍在抵死糾纏的兩條朦朧身影,眼裡迸著恨意,平靜道:“我家王爺七年前收留如故的那個地方叫麻婆村。”
'麻婆村'三個字,如同一柄重錘直直地敲上如故的匈口,她驀地抬頭,看向咫前戴著青獠鬼的清俊面龐。
他繃緊的身體慢慢放鬆,睜開眼向她看來,四目相對,他眼底一片不見底的黑。
承王妃接著道:“聽說這孩子是殤王一手養大的。”她說到這兒揚聲笑了起來,“殤王,自己養大,如同親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