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滋味,如何?”
如故扶在男人肩膀上的手微微發抖,難道他真的是小郎?
他定定地凝看著如故,嘴角勾起一抹誚譏笑意,手指拭去她唇上滲出的血珠,淡道:“說完了?”
承王妃咯咯笑道:“我常聽我家王爺說你母親身子柔若無骨,當年在麻婆村把這丫頭接回來的時候,她病得昏睡不醒,我家王爺為了給她治病,用各種靈藥浸泡她的身體,拜那些靈藥所賜,她一身肌膚細滑如絲,身子柔若無骨,和你母親一樣比常女子更敏冂感許多,是天地間難得的尤物。當年殤王是嘗過自己母親的味道的,現在睡著這丫頭,是不是和當年睡你母親的感覺一樣?”
當年他和母親亂冂倫的謠言被傳得沸沸揚揚,承王妃打聽當年的事,自然不難打聽到。
殤王眉頭微蹙。
“殤王,我們把你全心護著的孩子,調養得是否還合您心意?”承王妃笑聲輕脆,卻句句是刺,刺得人鮮血淋淋。
殤王眼裡寒光閃過,輕道:“酒涼了。”
護衛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捏開承王妃的嘴,滿滿的一杯毒酒灌了下去,溫過的毒酒,一滴就能穿腸,滿滿的一杯,足以讓她肝腸寸斷。
承王妃痛倒在地上,抱著肚子慘叫打滾,只一會兒功夫就不再動彈。
如故隔著半透明的屏風,看著承王妃雍容華貴的身影被人像死狗一樣拖了出去,房門再次合攏,只剩下她和緊壓在她身上的他。
只覺渾身上下無處不冷,連心都冷得透徹。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竟又再緩緩而動,比方才溫柔了許多。
如故眼中一瞬的恍惚漸漸清明,冷冰冰地望進他無喜無怒的眼,“這樣,你就能痛快?”
他抿緊薄涼的唇,動作稍微停了一下,下一瞬卻如同脫韁的野馬,對她毫無憐惜。
如故咬牙強忍,“你介意承王妃所說的話。”
熠熠燭光裡,他臉上潮冂紅未褪,唇角攢了一抹嘲諷笑意,抬眼起來,“你該不會認為,憑著她那些話,我就會顧惜你?”
話音一落,把她從水中撈出,摁在桶沿上,如故急了,道:“你這是想破罐子破摔麼?”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臉,他不好女色,卻也不能否認這張臉極美,分明的五官無不精緻得無可挑剔,“女人,別挑戰我的底線?”
如故冷笑,她還真不怕死,“你有種就殺了我。”
“想死?可惜,我不想如你所願。”
“你玩弄的不過是一具沒有心的肉體,有趣嗎?”
他笑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邪惡的玩味,“承王妃有一點說的很對,你這身體確實柔媚無骨,是世間難得的尤物,很得我心。”
如故氣結,怎麼就忘了男人都下半身的動物,只要女人的身體長得好,就足以滿足他們的獸慾,讓他們歡悅,至於其他,完全可以不需要。
殤王‘哧’地一聲低笑,他低頭,唇輕貼上她的耳,聲音低柔得蕩人心魂,“你喜歡我在你身體裡的感覺。”
“沒有人會喜歡被強女幹。”
“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喜歡。而且,這樣,你可以撐過朔月,可以活命,你賺大了。”
如故翻了個白眼,自大是病,得醫。
除了受虐狂,沒有人會喜歡被虐,就算是身體會本能產生反應,但那不表示心裡就接受,起碼她不能接受被人強迫。
感覺他又在緩緩而動,急了,“你沒完沒了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他氣塞,這女人……
抬眼瞥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回,埋頭幹活,再不給她半點廢話的機會。
如故實在壓不下這口氣,猛地按住他翻身而上,反正是沒臉了,與其這樣受著,到不如當招了個牛一樣的免費牛郎,吃幹抹淨,誰爽誰不吃虧。
或許真是應瞭如故的那句話,沒完沒了,遠處已經敲過四更,他仍沒有結束的意思。
無法忍的痛苦和讓人慾生欲死的快意在她的身體裡無休止地輾轉,彷彿每一根骨頭都被撞得散掉,直到她再無力承受的時候,他才在她再一次快意的極致中徹底釋放。
淋淋盡致的快意褪去,他伸臂將她摟進懷中,屈了長腿坐回水中,仰頭靠在身後桶沿上,閉目養神。
如故疲憊地昏昏欲睡,半磕著眼,望著咫前的獠鬼面具,伸手拈住面具一角,沒等她揭下那張面具,手一軟,垂落下來,人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慢慢抬手,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