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塊兒冷,可是我心裡安生。”
修以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這樣叫人溫暖叫人舒服的人,他真的像是自己的爺爺一樣,有的時候修甚至在想,是不是老人就是自己早已死去的爺爺呢?或者說。爺爺的靈魂附在了這個老人身上,叫他來把自己從那個人間地獄中拯救出去?
但是美好的日子總是異常短暫。半個月後,修在陪著劉家老人去菜市場賣菜回來的時候,在家門口,正撞上了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滿臉陰沉,手裡提著一個酒瓶子的武誠。
武誠舉著酒瓶子,往嘴裡送了一大口酒,才陰惻惻地將目光投向了修和劉家老人。
劉家老人下意識地用力攥緊了修的手,想把他往自己的身後藏去,修卻一動不動地注視著武誠。腳下像是生了釘子一樣穩穩不動。
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敢向劉家老人的身後躲一下的話,自己就徹底完了。畢竟武誠還是自己的父親,自己必須得跟著他回家,修一旦敢採取躲避的舉動。他甚至自己都不敢想,自己回到家裡後會遭到怎樣殘酷的對待。
武誠見修不動,瞳孔微眯了眯,便朝修揚揚酒瓶子,示意他過去。
修雖然表面鎮定,心已經虛得厲害,腳都站不大穩了,劉家老人察覺了修的異狀,安慰地輕輕捏了捏他佈滿手汗的小手,牽著修,走上了前去,說:
“孩子還給你,你以後別打他了。”
武誠抬起佈滿血絲的眼睛,盯著老人皺紋遍佈的臉頰,嘴角浮現出一絲陰笑,並不搭腔。
老人料他不敢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情,補充了一句:
“你要是再敢打他,我就敢再報警。”
說到這兒,劉家老人把充滿同情與憐憫的溫暖目光落到了修的身上,再次握了握他的小手,蹲下身來,從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