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眸底溢著威懾地眸光,沒有絲毫的瑟縮或退避,頗有父儀天下的風範。
“朕昨日遇見此人,竟發現其與已逝的誠孝溫明德鳳後十分相似,”火把離開男子身邊敏檉女帝金冠微微別動,兩禁衛押著男子向涯上走來,“此人朕便送於你,你可願意?”
“誠孝溫明德鳳後?” 雁桅燼詫異的抬眸望去,手揉按著眉心,無奈道,“師妹,你們帝王家可真是麻煩,什麼都是一個接一個來,現會子又蹦出個鳳後出來。”
來回思忖衡量其中要害,目光在鳳後身上輕輕劃過,淡然道,“好,你所說三事我都答應。不過,流蔭我不能交給你,可流蔭手上的東西我可以答應給你。”
雁桅燼驚道,“師妹!你將東西交給她,你還有活路嗎?不行!絕對不能答應!你……”
我打斷師兄的話,“無礙,這些東西本是我無意得來,給誰都無所謂。”
“好,果然是快人快語!”敏檉女帝稍稍後退幾步,冷冷道,“朕答應你的事情說到做到,不過,流蔭手上的東西你既不能現在給朕,今晚之事便不能做數,朕等著你將流府之物帶回來。定王與梓瀮皇子朕三日之內給你好生照顧,三日之後……如未將東西帶到……”
“敏檉女帝,你意欲為何!女帝可是忘記與我之約?”
看著從古樹背後走出來的人,我不得不說事情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三皇女紫堪嬁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竟也湊巧現身在此地。與其說是湊巧,還不如說是她與敏檉女帝之間有什麼約定而特意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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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堪嬁自隱身古樹走出來,沉陰目光凝聚到敏檉女帝臉上,“敏檉女帝,你意欲為何!女帝可是忘記與我之約?”
我冷眼看著她們窩裡鬥,輕輕向師兄丟了個眼神,示意他注意前方動靜我好去救母親,師兄蹙眉對我搖搖頭,唇語道,“別輕舉妄動,下面還保不定是否還有暗手,再者,束繩還有敏檉女帝手中,萬一發現便會隨時令人鬆手。”
腳邊是陡峭懸崖,古松的幾條松枝如同倒掛在壁上,涯澗山風吹過將母親與爹爹搖搖欲墜的單薄身吹得晃盪不已,我站在懸崖進退兩不適,正如師兄所說,下面確實還有暗手攀沿在陡壁,粗大麻繩便是由他們握住。另幾根彎垂的松枝也是因人拖墜,只要我稍有動靜,她們便會將母親與爹爹墜落深涯,慢慢退後幾步,臂中鳳影劍'錚'呤而出,萬一真不行,只能拜鳳凰幫忙了。
“三皇女,朕與你之約依是算數,不過……”敏檉女帝嘴角緩緩挑起,酷戾的視線輕掃紫堪嬁後,落向其身後的叢林裡,道,“還不知三皇女有沒有福份與朕同享江山。”
紫堪嬁雙眉霾蹙,冷道,“女帝,你是何意?當初女帝可是與我約好,莫不是女帝現要反悔了?”
“哈哈哈”,敏檉女帝鷹目虛起,揮手讓押著誠孝溫明德鳳後的四人退沒叢樹深處,冷笑道:“小小毛孩還是有些不自量力,朕沒想到你是空有小聰明,少運籌帷幄之大智。潛到我國來不說,竟還妄想殺朕,誒,你與紫瀲夜、紫韞紓相比確實不是什麼成大器者,不過,朕卻偏生要幫你登上九五之尊。”
紫堪嬁聞言臉色突變,平了下心中慌悸,道:“敏檉女帝多心了,女帝與我為盟,我豈會做出不利女帝與我之間的事情呢?”
“哦?是嗎?不知皇女帶來一百名軍中神射手現在在何處呢?” 敏檉女帝眼底驟然煞寒,霾寒道,“皇女未誠心與朕結盟,朕又何必與皇女再聯手呢?”
事昔之變,片刻功夫便足以,我與師兄還未來得及商討如何救下母親時,那廂三皇女與女帝竟然開始窩裡鬥了,師兄突然指著涯路古樹,見半腰分叉中躥出的勁裝弓箭手有些不可思議道:“他們竟然藏在樹心裡!”
我確實愣住,實在佩服她們的聰明,紫堪嬁竟派人把樹心掏空,一百來號弓箭手全部藏身於其中,我是說她是破壞生態環境?還是說她頭腦聰明?
“我去救母親,你幫我妨礙她們來襲擊我。”微微虛起鳳眸凝看對峙的兩人,鳳影劍緊握手中,夥伴,呆會就要拜託你了。
敏檉女帝與宵焚樓暗手未曾想到紫堪嬁竟將神箭手藏於樹心裡,眾人都是心如明鏡知紫堪嬁劣境猛地迴轉佔據先機,一百名神箭手是鎮南大將親信,箭術不凡身手更是不凡,如兩方混戰必會相互慘傷,無奈都已撕破臉皮,還有什麼迴旋餘地呢?
紫堪嬁嘴角笑意陰冷,揮起衣袖,厲喝,“射!”
樹上神箭手聽令,弓滿拉弦,箭矢地呼嘯聲音鋪天而來,發出的厲箭直射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