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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物與人都有。”臉上沉冷稍融幾分,陰戾的聲音有絲寒笑,“鳳影劍、渭州'烏金'、流府流蔭,朕只需這三樣,你若給朕,朕立馬放人。”似強調一國之君的金口,“朕金口玉言,決不反悔。”

“哦?原來女帝也想要這兩東西。”眉梢輕揚,淡淡道,“且讓我先看母親與爹爹是否平安,我拿來東西,女帝應也要給點誠意才可,雖說女帝金口玉言,可我也明白口說無憑這句話。”

“師妹,我怎麼看敏檉女帝沒有什麼誠意呢,定王與王夫們分明就未在人群裡。”

慵懶嫵媚的笑聲讓敏檉女帝心如同有貓爪子撓過,癢癢的,酥酥的,掠奪的目線落在月輝籠氳的紅衣人影身上,一道驚豔瞬間浮在陰厲的眸子內。盈盈身姿氤氳著萬種風情,飛舞的墨髮裡是攝人心魄的瀲灩嬌容,眉目與眼角中有幾分撩人心魂魅惑狷笑,輕合的紅唇抿帶著邪肆柔軟,妖魅刺目,撥動心神啊。敏檉女帝手指慢慢蜷縮,後宮三千,怎麼比得上眼前這個嫵媚風情的可人兒?

“原來敏檉女帝也不過是好色之徒!” 雁桅燼黛眉輕挑,廣袖掠起一條清泓脫手飛出,眾人尚未看清,便見清泓與一柄寒劍擊在一起,發出'錚錚'清呤,蟬姬劍宛如活靈在空中掠閃揮,雁桅燼魅眼瀲灩,緩緩而笑,“好功夫!看來我是瞎了眼了,原來敏檉女帝不但好色,連功夫都俊。”

黑衣暗手瞬間反應過來,急忙將女帝護在中心,彎刀森寒血腥浮湧。敏檉女帝暗暗壓下心驚,鷹目遽地虛寒冷冷看於紅衣翻飛的人,面色冷寂沉道,“你是何人!你可知與朕為敵只有死路一條!”此人如不除,必成後患。

雁桅燼瀲灩水眸一動,映著翻飛的紅衣極盡妖媚,“死就死唄,奈何橋上過,輪迴盤裡穿,幾十年後老子又是好命一條。”蟬姬劍在月輝下幽幽泛寒,清泓掠在他深幽的眼底碎寒無比。

山風暗冷,嗚嗚低呼,幾隻夜鳥禁不住樹中煞氣撲起翅膀飛離是非之地,我淡看著師兄有意無意的試探敏檉女帝,籠在涯澗的白霧愈發低沉,殺氣暗湧凝滯在涯空久久不得救。

淡淡鳳目輕輕眯起,臂中鳳影劍欲欲乎出,眸如厲劍,聲如芒刺道,“敏檉女帝,我母親與爹爹到底在何處,時間也過了這麼久,你也應該讓我知道他們是否在此涯上。”

“既是你要求,朕甚有不理之理?”敏檉女帝眉頭挑起,揮起銀繡金織的水紋墨色衣袖,冷笑道,“將人帶上來!”

身後傳來粗繩磨地帶葉的'摩擦'聲同樹杆抖擻的展枝聲,瞳孔驀地收縮,難道……猛地轉過身,白日裡我腳蹭過還暗歎那長得奇怪的古松樹現在樹枝一點一點從懸崖白霧裡升上來,冷輝裡我看到被硬力壓彎的樹枝展在我眼前,粗碗大的枝頭上懸在半空,透著月色清楚可見幾個單薄人影雙手綁束捆在枝尖頭上欲欲飄墜,淡淡的血腥味瀰漫撲鼻,垂墜在幾抹人影似已毫無生機。

靈魄似突然從身體裡抽剝浸到千萬寒潭裡,寒冷到連心都跟著冰凍,熟悉有身影,熟悉的氣味,母親!爹爹!嘴角痛責地翕合,想要讓心中悔恨一呼而去,似有團火堵在心中炙得我疼痛無比,鬱堵的戾氣如棉絮般塞在嗓頭,悶得呼吸都困難,悔恨到流淚都無法流出。

“母親……爹爹……”

痛恨的呼喚似是來自天邊的深喃,驚得雁桅燼驀然回頭,心是被她語中沉痛帶來陣陣窒悶,籠在她身邊的霧氣似成了覆蓋在她身上的傷惘繚索,看著她清冷鳳眸內無盡黯然,支離破碎的神態使得雁桅燼為其心中揪痛,瀲兒……

陰戾的聲間陡然響起,火把亮光中,敏檉女帝傲如厲鷹自護守裡的黑衣彎刀裡走出來,“怎麼樣?朕的話你可信了?枝頭上便是你母親與爹爹們,想要他們活命,你將流蔭、鳳影劍與烏金作處交給朕便可。”

如果有可能,我真會一劍劈這陰狠毒厲的女帝!手掌心裡滿是汗水,痛悔的目光從母親身上移開,臉上籠著陰霾碎冰,冷眼漠看敏檉女帝道,“先將我母親他們放上來再說!”

“不急,還有一個人相信你非常感興趣,如果將三物交於朕,此人朕權當送之於你處置,其信穎乾女帝會是很樂意護送其回宮。”

濃靄月輝裡敏檉女帝陰戾沉森的鷹目裡驟然掠過一絲算計,站在枯斷樹枝上她向後一揮後,圍守在後方的黑衣人裡由兩人禁衛押著一名男子出來,朦朧地濃靄裡看不清男子面孔,唯其傲兀的臻首屈不下低。

敏檉女帝拿出身邊一暗手的火把在空氣劃過,沉靄散開,火把湊近男子身邊,燃燒的火焰裡男子的五官清晰顯露,清明如水的容顏透著嫻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