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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便抽出一本,小心翼翼地翻看,嗬!竟然還是市價很高的手抄本呢!腦中靈光一現,那個叫左寒的詭異的笑又回徹在耳畔,是了,這肯定就是那神秘的禮物!玄墨大眼一瞄,哇,圖文並茂,定睛再一細看,玄墨頓覺羞愧不已——畫中人物好似未開化的上古野人,不穿衣服。急匆匆地翻過去,向後又翻了幾頁,更露骨。玄墨腦殼裡轉得飛快,難不成這些都是上上乘的內功心法?轉念一想,那三個公子詭異的笑卻始終盤旋在耳側……終於想通了!玄墨憤怒地合上書,破口大罵:“死方直!竟敢揹著外公練這檔子不要臉的邪功!”正罵得意猶未盡,玄墨突然住了口,下意識地嬌豔一笑,從中抽出一本,藏到大書架上並做了記號,剩下的照原樣重新包好,做完這些,玄墨心裡豁然開朗。

就在玄墨幹得熱火朝天時,席間的方直突覺自己的髮辮被人揪了一下,左右回頭看,沒人,方直甩甩頭,低喃:“真是喝高了。

夜深了酒席才散。

公子們還真應了方直的話,醉宿鎮國侯府。梅逸、左寒、齊劍、駱修四人跟方直私交較好,所以被安排在方直的別院中。而方直的別院又不是特別大,總共只有四間房,因此左寒和齊劍擠一間,駱修單獨佔一間,梅逸再次睡在玄墨的房裡,當然,玄墨跟方直睡一起。

三更天,玄墨憋尿憋得厲害,就用力把方直踢醒,邊踢邊嚷嚷:“小舅舅,我要噓噓!”玄墨為何如此理直氣壯,只因方梟下過一道命令:方直必須無條件地配合玄墨起夜。頭痛欲裂的方直氣惱不已,昏昏沉沉地撐著身子下地掌燈,半眯著眼把玄墨拎到走廊盡頭拐角處的茅房。

可能是憋過了勁,玄墨一時半會兒竟尿不出來,於是小嘴一撅,很愜意地給自己找感覺:“噓噓——”夜深人靜,茅房中發出的噓噓聲顯得格外入耳,茅房外正閉眼神遊靜候玄墨出廁的方直聞聲突然睜開了眼,低罵一句:“該死!”便急忙鑽進另一間茅房一解內急。

噓聲水聲聲聲入耳,離茅房最近的客房裡就住著齊劍和左寒。

“他奶奶的!”兩人本就因困頓而生生地憋著尿,此時耳邊又隱隱傳來這極具誘惑力的聲音,更讓他們覺得下腹被尿漲得要爆開,於是極為忿忿地罵著娘翻下床。

等他們好容易摸進茅房解了內急,方直和玄墨已經重新爬上了床。

問題來了。

還沒醒酒的齊劍率先從茅房出來,沒意識地撇下了左寒一人,憑直覺覓著燈光進了方直的屋,爬上床,掌風跟著一揮,自覺地滅了燈。黑暗中,一張床上的三個人睡得是心思各異。最裡側的玄墨只覺的越睡越擠,不由氣惱方直的過分,於是支起胳膊肘照著方直胸口便是一記。 方直夢中吃痛,悶哼一聲,些許的清醒讓他更貪婪地抱緊胸前的冰涼,可也納悶為何背後總有一股熾熱烤著自己,於是屁股向後使勁一撅,正好頂在齊劍的小腹上。齊劍迷迷糊糊中差點被方才那一撅傷到命根,而後背已經懸空,當下十分不爽地乾脆抱緊了“左寒”的腰,他以為自己仍與左寒同床。方直非但沒擺脫那股熱源,反倒被這熱源纏上了,於是貼玄墨貼得更緊,以求睡得涼爽舒服。就這樣,這一夜,這張床,三個人角力角了一整宿。

再說被齊劍丟下的左寒。他從茅房裡出來,小風一吹,有了幾分清醒,自以為是地順著廊子走了一遭,竟鬼使神差地一頭鑽進了駱修的房間。熟識駱修的人都知道,他公子架子極大,尤其是睡覺的時候,壓根兒不許任何人進他的房。據說,駱府單單為此就杖責驅逐了好多無辜的下人。駱修其實沒太有什麼隱疾之類見不得人的秘密,只不過,若真要說有些什麼,那便是:尊禮重教的典範寧安侯教養出一個偏好裸睡的兒子,此人便是駱修。所以這個有些原始的習慣,一旦被人撞見並傳出去,不好,不好。

那可憐又倒黴的左寒他錯進誰的房間不行,偏偏選了這位主兒的。

左寒也是,二話不說,摸進被窩。無意中,左寒手一探,摸到了不該摸的——駱修光溜溜的脊樑。駱修向來注意保養自己,面板雖談不上宛若凝脂,但也總算比一般男子的皮糙肉厚好上不止一點半點。

左寒無心,指下的光滑觸感讓酒正酣的他險些失去自制能力,但也仍然一摸再摸,摸了又摸,邊摸還邊思量:“奶奶的,真看不出,齊劍這廝身上竟然保養得這麼像個娘兒們,等明天太陽一出,哥哥就在兄弟們面前如此這般地戲弄他一把,嘿嘿——”越想越美,一股睡意襲來,左寒竟把身邊的他幻想成勾欄院的女子,上下其手地幹過了手癮,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夏日天長,曦光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