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不如的萬惡淫魔,我多少總是江湖上一門之主,我就是死!也要和他一拼……”
右首侍女厲聲道:“花門主說的小聲一些!”
花見羞大聲道:“你們怕他,我不怕他,我偏要大聲。”
左首侍女道:“花門主,別說你此時武功已失,就算你武功高強,也絕不是神君之敵……”花見羞道:“你們自己不識羞恥,還想遊說我麼?”
右首侍女眼圈一紅,道:“小婢也是女兒之身,被左將軍派人擄住,以我一家性命脅迫,供神君蹂躪,我們為了一家性命,才忍辱偷生……”
左邊侍女道:“小婢方才聽左將軍說……”
花見羞道:“他說什麼?”
左邊侍女道:“這是左將軍方才要小婢勸花門主的話,只是小婢不敢說。”
花見羞道:“你但說無妨。”
左邊侍女道:“左將軍說,花門主是花字門一門之主,花門主縱然不為花字門數百弟子著想,也該想想,門主上有高堂,還有姑姑……”
這是威脅!
花見羞喪父不到一年,上有一位不諳武功的母親,花字門全賴姑姑花信風撐持。
如今母親雖然不在這裡,但姑姑……”
她臉色嬌紅如抹胭脂,身子不由的起了一陣痙攣,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了!
自己此時無力反抗,但求一死,如果真的死了,中州一君一怒之下,花字門固然無法倖免一場殺劫,母親,姑姑都無法倖免……
要保全花字門,只有犧牲自己清白,要保持清白,那麼就得犧牲花字門……
事已無法兩全,她急得又垂淚滿臉!
左邊侍女又柔聲勸道:“花門主,神君既然看上你了,那是無法挽回的了。”
右邊侍女輕輕嘆息一聲道:“總之,花門主長的實在太美了。”
花見羞強忍鎮定,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面以手拭著淚痕,問道:“你們要我順從他?”
左邊侍女道:“花門主,你應該明白,你只有這條路可走。”
花見羞道:“你們也是女兒之身,總知道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了?”
右邊侍女臉有愧色,說道:“這個……”
左邊侍女忙道: “只是小婢兩人,奉命給花門主更衣來的,小婢若是不給你更衣衫,我們兩人只怕要性命不保了。”
右邊侍女緊介面道:“是啊!花門主,凡事逆來順受,你就委屈點兒,讓我們給你換了衣衫再說……”
於是兩人一左一有的伸過手去,正待替花見羞寬去外衣。
花見羞突然臉色一寒,叱道:“你們誰敢動手?”
她雖是女兒之身,究是一門之主,這一聲叱喝就流露出她門主的威嚴來!
兩名侍女不由一呆。
只聽外面傳來中州一君的聲音,問道:“你們還沒給花門主更好衣麼?”
左邊侍女連忙應道:“啟稟神君,就要好了。”
兩人急得朝花見羞打著手勢,急急忙忙的伸手來替花見羞寬衣。
她們手是伸出來了,但並沒有給花見羞寬衣解帶,好像愣住了一般,只是上身微俯,站著不動。花見羞縱然一時失去武功,但究竟是練武的人,反應較快,一眼就看出兩個侍女神情有異,似是被人制住了穴道。
就在此時,但見右首壁上,兩幅紫絨窗簾忽然掀開,一條人影,飛閃而人,落到地上。
這人生得劍眉星目,唇紅齒白,好不英俊!
花見羞只覺他十分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四目相投,她心頭不知怎的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一張粉靨,驀地通紅望著他,低低問道:“你……”
青衫少年連忙抱拳一禮,低聲道:“在下楊少華。”
原來他是跟“令主”尉遲敬的身後來的。
(尉遲敬,即是殘缺門主口中的“李令主”,花信風卻稱他為“張天使”。)花見羞臉上愈來愈紅,全身也起了一陣暖烘烘的熱流,卻竭力矜持著,點點頭道:“我們在高升樓見過。”
楊少華道:“花門主是否被她們制住了穴道?”
花見羞咬著下唇,微微搖頭道:“不是,我……我……”
這叫她怎麼說?
茶中被人做了手腳,功力全失,春情盪漾?
楊少華問道:“你還能行路麼?”
花見羞眨動一雙水淋淋的眸子,為難的道:“我武功盡失,此刻連半點力氣都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