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楊少俠,你能救我離開此地麼?”
楊少華道:“花門主和她們說的話,在下全聽到了,花門主既然功力已失,那隻好由在下揹你出去了。”
花見羞含羞道:“楊少俠這份盛德,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就在此時,楊少華耳邊忽然聽到一縷極細的聲音說道:“你們走不了的。”
楊少華聽的一愣,猛地回過頭去,說道:“說話的是誰?”
花見羞奇道:“沒有人說話呀!”
楊少華道:“方才明明有人在在下耳邊說話。”
他話聲末落,突見房門開處,中州一君笑嘻嘻的當門面立,說道:“這說話的人,就是老夫。”
楊少華動作極快,房門甫啟,他已閃身搶到花見羞的面前,抬手掣劍,嗆的一聲,橫劍當胸,目注中州一君,凜然喝道:“中州一君你敢進來一步,楊某就教你濺血伏屍!”
中州一君目光一凝,微哂道:“流雲出袖,拔劍的手法還不算慢,你是千峰一云云千里的門下了?”
楊少華沒想到自己僅僅一記拔劍手法,就被他看出了師門來歷,冷喝道:“楊某是摩天嶺門下,又待怎的?”
中州一君嘿然笑道:“憑你這柄鐵劍,只怕連老夫衣角也刺不破。”
花見羞冷聲道:“中州一君,你在我茶中,放了什麼藥物?”
中州一君冬瓜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緩緩說道:“那是‘玉女懷春丹’,服後武功盡失,體軟如綿,可使三貞九烈之婦,柔情似水,可惜你喝得少了一些。”
花見羞臉紅似火,喝道:“解藥呢?”
中州一君邪笑道:“不用解藥,你只要他出去,老夫自會給你消解胸頭苦悶,保管你一身功力立可恢復!”
花見羞雖是處子之身,但中州一君話中之意,那會體會不出來,心頭又羞又怒,叱道:
“虧你還是三門、五派、七幫總盟主,原來竟是人面獸心,淫邪無恥之徒,你這種手段太卑鄙,太下流了,花字門真不該和你這種江湖敗類,萬惡淫魔,侈談合作。”
“你罵得好!”
中州一君居然不動氣,色迷迷的笑道:“花門主,你除了順從老夫,別無他途可循!”
他隨著話聲,緩步走了進來。
楊少華劍尖一指,怒喝道:“站住!”
中州一君看了他一眼,含笑道:“雲千里的徒弟,居然沒出息到做起花門主的面首來了,哈哈,你佔了老夫頭籌,老夫本該殺你,但老夫看在花門主的份上,饒你不死,還不快給老夫滾出去?”
他依然面含微笑,緩步走來。
楊少華少年臉嫩,被他說得俊臉通紅,怒喝道:“老賊住口!你胡說些什麼?”
中州一君哈哈大笑道:“難道老夫說錯了?”
花見羞氣得全身發抖,嬌聲道:“楊少俠,你給我殺了他!”
楊少華大喝道:“你再不站住,莫怪楊某無禮了。”
中州一君當然沒有站停下來,楊少華喝聲出口,長劍疾振,寒芒一閃,朝中州一君當胸刺去。
中州一君雙目精光暴射,冷喝道:“滾開!”
右手大袖,迎著長劍拂出。
他衣袖一拂之勢,看去輕描淡寫,但楊少華突覺一股無形暗勁,撞在劍身之上,刺出去的長劍,頓被蕩了開去,心頭不覺大吃一驚。
中州一君腳下一停,一手捋須,呵呵笑道:“如何?老夫若要殺你,易如反掌,不過老夫言出如山,既已說過饒你不死,你只要退出此室,老夫決不難為你。”
“哼!”楊少華在他說話之時,長劍疾展,接連刺出,寒芒閃劍,有如銀蛇,記記刺向中州一君要害,劍勢之快,未曾有!
花見羞雙面酡紅,星眼如醉,坐在床沿上,不住的細細喘息,好像忍受著什麼煎熬一般。
中州一君腳步已經停了下來,但他只是站在原位上,並未躲閃,口中呵呵笑道:
“好劍法!”
他僅僅揮動雙袖,封擋楊少華的攻勢。他揮出的衣袖,並沒有楊少華刺出的劍勢那般快速,大概只有三與一之比,那就是楊少華刺出三劍,中州一君才揮出一記衣袖。
但他揮出的每一記衣袖,都帶著一股無形潛力,衣袖未到,暗勁已經直逼過來,正好把楊少華的劍勢封退出去。
中州一君果然不失是武林霸主的氣度,他說過不為難楊少華,果然始終並未出手還擊,只是一味的舉袖拂劍,封擋楊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