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我又回來了。
縱情而歌,御風而去。(想什麼呢,那是玄幻情節,不要惡搞。)
……
望著我離去的背影,街角轉出兩個人,分明就是雲姨和剛才的平教授。
“壓在這個孩子身上的擔子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呢?”雲姨的口中顯出與她性格不符的沉重。
“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啊?我可是會吃醋的。啊呀,救命,肉都被你擰掉了……”兩個為老不尊的“中年人”就這樣繼續著只有中小學生才樂此不疲的打情罵俏。可是從他對雲姨不著邊際的話一點都沒有提出疑問,說他和死亡遊戲沒有關係,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死亡遊戲嶄新的一頁就從這一天開始月5日。
第一節 再次相遇
1晚,又一次出現在死亡大廳那充滿金屬質感的藍色世界中,空蕩蕩的大廳中仍然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這一個月來,我經常獨自一人留連在死亡大廳周圍的告示板前,像一個監考老師,審視著每一個遊戲,每一個遊戲中的玩家。
除了首次進入死亡大廳時遇到的玩具熊和小猴子,我就再也沒碰到過其他人,儘管我經常有被人窺視的感覺,卻理所應當的認為那是死亡小組的製作人員,直到幾天前在大廳中碰到雲姨。
當時,她就無聲無息的直接出現在我的面前,穿著一件火爆卻不失豪放的皮質軟甲,勻稱而矯健的身軀,面板透出健康的咖啡色,一頭暗紅色的秀髮紮成一束,垂在腦後。和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相比,一種成熟健康的美勢不可擋。
我一下子愣在當場,不只是因為她的出現太過突然,也不只是因為她的美和我熟悉的東方女性纖細嬌弱的病態美有本質的區別,而是因為我發現,她的臉竟然和我在幾個星期前碰到的一個人如此的相似。
“你好,國王大人。”這是,這聲音,沒錯,我更加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並且三陪(陪購物、陪吃飯、陪聊天)了一個下午的小婷的阿姨。
“很奇怪嗎?小婷也不知道的。”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雲姨並沒有打算隱瞞,說出小婷的名字,就等於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您,您~~”一貫巧舌如簧的我像是剛剛給舌頭打了150毫升的麻藥,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語言。
“這裡說話不方便,跟我來。”說完,她轉過身,對著虛空的大廳說,“大家,不好意思了,這個人是我的小朋友。”最後一句顯然不是對我說的,我這才驚覺,我們的周圍還有其他的人存在。
接著,我跟著雲姨離開了死亡大廳,進入了雲姨的私人會所,所謂的私人會所,其實就是私有聊天室,只要交納一定的EVER幣作為製作費和月租金,就能長期擁有這樣一個私人的空間,和所有的私人會所一樣,這裡的佈置非常華麗,極盡視覺享受之能事。
我顧不上欣賞牆上後現代派的油畫,也沒有看到壁畫上邊刻著的“沈若雲”的名字,錯過了一個第一時間知道佳人姓名的機會。
說雲姨是佳人一點不為過,28歲的年紀,如此開朗奔放的性格,她絕對擁有少女不能匹敵的魅力,如果不是因為從小婷那帶來的先入為主的長輩觀念,雲姨從各個方面看,都絕對是一個可以列為我目標的人物。
可惜,現在的我沒有這個心情,噩夢的困擾,朋友的背叛,遊戲的失意,都讓我周身的血液流動速度下降了50個百分點,別說是小婷的阿姨,就算小婷本人主動投懷送抱,我都會提不起興致,人的心情對行為的影響竟然是如此之大,在一個月以前,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因為我是極少數被雲姨邀請進入她私人會所的人(大部分人都是主動要求),又是更極少數進來後沒有對她的藝術修養和審美能力表達過讚歎的人之一,所以精明如雲姨的人一眼就看出,我臉上分明寫著“心不在焉”四個大字。
雲姨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下,雖然在EVER中並沒有對觸覺進行模擬,但是站著說話總讓人有種怪怪的感覺。於是我也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讓長輩仰著頭跟你說話也不是件禮貌的事情。
“程凡,放心好了,在這裡,就算是死亡小組的人也不能偷聽的。”
心中一驚,能夠達到這種技術,這已經超出了一般私人會所的功能,他能擁有這樣的能力,雲姨顯然並不是個簡單的遊戲者。
“你知道嗎?從你第一次進入死亡大廳我就看到你了,我觀察了你很長時間。”
“為什麼我看不到你?您?”實在不容易將美女歸入長輩那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