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際上,對於25到35歲的女性,我實在不知道該怎樣稱呼。
彷彿習慣了異性在自己面前的侷促不安,雲姨只是微笑著望著我,“以後不用這麼客氣,我和小婷在一起也是朋友相稱,我可不承認和你們有代溝啊。”
“你看不到我,是因為,你現在還沒有擁有時間遊戲的真正資格?”
“什麼?為什麼這麼說?我不是已經獲准參加死亡遊戲嗎?”
聽到我的問話,雲姨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沉思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有些事情,我不敢確定是否應該告訴你,因為一旦告訴你,就會改變你自己的決定,而這種改變的危險和代價,我負擔不起。”
“你說,我不怪你,一切都由我自己負責。”
“是啊,我這樣說,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抑制不住好奇而追問的,我這又是何苦呢?又要背上惡人的身分。”
“你說吧,現在沒有什麼可以打擊到我了,我已經很倒黴了。”
“不是什麼倒黴的事情,那好,我先問你,你現在已經執行了幾個任務了?”
“三個,一週一個。”
“都是什麼難度的?”
“都是一星的。”
“難怪,所以你還沒有這種資格。”
“我不懂。”
“記住,我下邊所說的話,都是你現在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如果可能,在聽到之後就把他忘了,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因為最後的決定還是要由你一個人來做,沒有人比你自己更瞭解自己。知道嗎?”
“好。”
“我只說一遍。相對於死亡遊戲那些具體的規定,在死亡遊戲中有一條隱性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