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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你替我喝一杯吧。”楊俊臣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兩人幹了一杯。應漱流又轉頭去對著身邊的人說話了,何田知道這就相當於端茶送客了,便低聲說道:“應總管,那我先回去了。”

“啊?也好也好,耽擱你吃飯了啊。”應漱流好像這才注意到何田要走了,又轉過頭來笑著說道,“小何記者不錯啊,好好幹,我看你有前途嘛。”

於是楊俊臣送了何田出來,何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道:“你知道廁所在哪裡嗎?”楊俊臣知道何田也只是想找個理由說話而已,便點頭道:“剛好我也要去,跟我來吧。”

在包廂區這一塊,每個包廂的門口都是站在服務員的。兩人也不好說什麼太過於機密的話,楊俊臣只是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應總管喜歡這一套。”

何田苦笑道:“猜的。”楊俊臣不敢置信地問道:“猜?這個怎麼猜得出來?”何田笑道:“應總管的名字,就叫做應漱流,這個應該是枕石漱流的意思。當然了,這和他本人沒有關係,應該是他長輩取的名字。但是能夠用這種名字的,家中的文化氛圍就應該比較濃才對。但凡文化人,總是有點幻想的。”

“他身居高位,就算是大學教授來和他談,也是有目的的。可是我又求他什麼呢,難道他還能夠讓我當總編嗎?沒有這種事情吧。正常的普通人對他畏懼,更多的是擔心他手下的小鬼。當然了,就算是大家能夠想明白,也不一定敢用那樣的灑脫態度對他說話。”

“可是我們不一樣啊,我們是有一條退路的。當然他不一定吃這套,假如他已經習慣了任何身份比他低的人都戰戰兢兢的,也喜歡這樣,那我就麻煩了。但是如果我失敗了,那不過是丟掉工作而已,誰還能夠把我怎麼樣呢?要是成功了,那結果你現在也看到了。事實證明,這個險值得去冒。”

楊俊臣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幸好你成功了。”此時兩人已經到了廁所,當然了,這裡的牌子上是標明的洗手間。

兩人裝模作樣地上完廁所,洗了手,旁邊的侍者遞過毛巾來。何田接過了,突然臉色一變,反手就抓住那人手腕。又在他膝蓋上一踢,使得他摔倒在地。然後何田壓了上去,將他雙手扭到身後去。

楊俊臣倒也反應迅速,馬上就過來壓住了。他的手剛一從那侍者的臉頰擦過,就訝然道:“邪神信徒?”那人掙扎著,張開了嘴想要呼救。楊俊臣在他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下,又把他的衣服撩起來堵住了嘴。

兩人急急忙忙地把這名侍者抬到了一個隔間裡,何田疑惑地看著他道:“這個傢伙好像還不怎麼厲害嘛,我還以為必須先折斷他的關節呢。或者說,是我變得更強了?”

楊俊臣不屑地說道:“那隻能夠說明,他很有可能沒有墮落多久。你看看他這樣子,像是個久經考驗的邪神信徒嗎?”

說著,楊俊臣就鬆開了那人的嘴道:“說吧,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那人眼睛到處亂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楊俊臣冷笑一聲,又把那人的嘴堵上了。再才把他的手拉過來,捏住了一截小指。然後楊俊臣仔細地看著那人的臉,慢慢地用力。

何田也明白過來了,這不是楊俊臣暴虐,而是想看看這人抵禦疼痛的能力如何。在自己的印象中,似乎越是高階的恐虐信徒,就越是能夠無視疼痛。對於這種人來說,拷打其實就是獎勵。反過來說,如果是一點點疼痛都無法承受的,那就還不是恐虐的忠實信徒,他們是很有可能招供的。

幾乎都能夠聽到骨頭被捏碎的聲音了,那人的眼睛突然瞪大,臉上露出的,卻是如痴如醉的神情。好像在這樣的痛苦中,他可以看到最美好的東西。

何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

第十四場 巢穴

本來按照這人的表現,何田就認為這人是恐虐的忠實信徒。如果再拷打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所以就想殺了省事。

沒想到何田剛說完這話,那人突然拼命地掙扎起來,腦袋地不停地搖晃著,看那樣子,似乎有話要說。楊俊臣與何田對視一眼,疑惑地鬆開了那人的嘴。

“我說了,馬上就招,千萬別殺我啊。”剛才還表現得拷打如享受的恐虐信徒,現在滿臉都是恐懼,哀求著說道。

何田盯著他,威脅道:“別想騙我們,剛才你不是表現得寧死不屈的嗎?現在怎麼又這樣子了,是想提供假情報吧?別以為死亡就是結束,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修理你。”

那恐虐信徒淚流滿面地說道:“不是啊,剛才我都是裝成那個樣子的,其實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