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哎呦,手指頭好疼,鬆開好不好?”
“怕死的恐虐信徒?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以前簡直是根本就是聞所未聞啊。”楊俊臣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與眾不同的邪神信徒,然後又對何田說道:“我也覺得有問題,他的表現太奇怪了。”
那恐虐信徒急忙說道:“不是啊,我知道他們都是這樣子的。所以覺得如果我裝成被拷打也像是享受的樣子,那你們就反而不會折磨我了。”
“他們是誰?”楊俊臣目露兇光道,“就算是我們不折磨你,也不殺你。但是也可以把你帶回去,關你一輩子,你就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嗎?”
恐虐信徒猶豫了一下,就說道:“他們就是那些信徒啊,不過我不是他們一夥的。我……我是誤入歧途啊。你說的我倒沒有想太多,就是覺得如果能夠騙得你們認為我不怕拷打,說不定馬上就把我放了。就算是要帶我走,至少可以免了皮肉之苦。”
楊俊臣皺著眉頭對何田說道:“從邏輯上看,倒是沒有問題,不過我不怎麼相信會有這樣的人。在我的印象中,恐虐信徒可不會這樣圓滑。”
何田點了點頭,但是又猶豫著說道:“我覺得還是問問看吧,至少我們可以把他交給基地處理。到時候應該如何辦,我們就聽上面的意見吧。”
說完這話,何田又對著那恐虐信徒說道:“當然了,更簡單的是我們現在就殺掉你。請你相信我們,想要毀屍滅跡的話,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你應該讓我們覺得,把你帶回去更有好處。”
那恐虐信徒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我明白了,我一定配合。這個賓館,已經完全被那個……邪神信徒控制了。”
楊俊臣又驚又怒道:“說清楚點!一件件事情都要說明白,這裡到底有多少你們的人,你們到這裡多久了,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我就是個打工的。”幾乎是習慣性地說出了推諉的話以後,那恐虐信徒才說道,“其實我也就是才來的,算起來大概一個星期也不到。不過我知道這裡的經理就是我們的人,應該還有不少人是的。至於做什麼,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對了,幾乎每天經理都要抽空把我們組織起來訓練。”
何田轉頭對楊俊臣說道:“不對啊,人家邪神信徒都開始有組織地訓練了,我們還是散兵遊勇的狀態。這個比起來,好像我們還不如他們正規呢。”
楊俊臣沒好氣地瞪了何田一眼道:“別亂說,他們會這樣做,肯定是因為辦事的目的不一樣。他們訓練這群人,就只是拿來當炮灰的而已。所以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在意工作什麼的,就算是有工作,也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掩飾而已。”
“我們就不一樣了,基地訓練我們,但是不會專門把我們當成純粹計程車兵來培養。至少在現在這段時間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希望我們能夠儘量發揮在這個國家裡的影響力。為了讓你能夠得到更高的位置,其他人還要配合你。要是讓你自己選的話,你會喜歡他們這種生活?”
那恐虐信徒突然羨慕地插嘴道:“你們單位的待遇真好啊。”突然聽到了這話,何田與楊俊臣面面相覷,原來這傢伙是把邪神當成自己老闆了啊。聽他這意思,似乎還有了點跳槽的想法。
何田馬上說道:“是啊,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是在廁所裡面服侍人,那像什麼話?你可別跟我說什麼,大萌帝國的工作不分貴賤啊。真要是幹什麼都一個樣,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削尖了腦袋要搶著去當官了。”
“你說說看,那個邪神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不就是力氣大了點,速度快了點嗎?那算什麼?你們老闆又沒有把你提拔起來,高的不敢說,總該讓你當個領班吧。連這麼一點事情都辦不到,跟著邪神混又有什麼前途?”
看著那恐虐信徒不斷點頭,何田又問道:“在這裡之前,你是幹什麼的?這裡的經理是怎麼想到把你弄過來的。”
“以前?我就是做小生意的。”那恐虐信徒看似有些不好意思,又有點得意地說著。何田追問道:“到底是什麼生意?是在哪裡?”
那恐虐信徒想了想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從事運輸業,不過到處都在跑。”何田狐疑地問道:“這個也說得太寬了,你有自己的貨車?還是在開別人的車。”
被何田問急了,那恐虐信徒只得說道:“我就是個跑摩的的,哪裡來的貨車嘛?”原來如此啊,跑摩的的,都可以說自己是在從事運輸業,也是怕丟面子吧。不過此人如此油滑,何田不怒反喜。越是這種市儈的人,就越是容易改變立場。而他的表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