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並且施虎說的更懸,他說拘留室的門鎖都沒有動過,好像難師傅就是那樣憑空消失了一樣,這事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瞞他,於是告訴他說這是阿婆給我的,施虎那頭沉默了下,我聽見另外一個聲音,好像是單蘭金的,但是說了什麼我沒聽清,之後我就聽見施虎說他知道了,並叮囑我在家自己小心,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掉之後,說實話我也有些忐忑,就這麼無緣無故失蹤了,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而且難師傅這一失蹤就是了無音訊,施虎自然是又去過他家,也找過阿婆,結果都是一無所獲,問起那個三色小紙人,阿婆說那只是一個給難師傅的替身,讓那些東西不要纏著他的,別無它用。阿婆這樣說,施虎也無可奈何,只是我們都知道,這裡頭沒這麼簡單。
為了這事我還專門去找過阿婆,因為她不來找我,我也擔心這事,就去找了她。見了阿婆,阿婆說她就知道我會沉不住氣來找她,然後她和我說,我們所有人中,我會是第一個見到難師傅的人,我問難師傅倒底去了哪裡,阿婆卻死活不肯說,她說不說是為了我好,只是臨末了的時候,阿婆說我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一頭霧水,然後阿婆忽然點了一炷香,拿著在我身邊繞了幾圈,最後插在了門外,她和我說,今晚或許我能睡的安穩一些了。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揣摩著阿婆說的這些話,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這一晚果真如阿婆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