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前因後果之後,這才是將事情定性,才是去很好的做出它本該有的程度出來。
人世間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一一的去做,去將我們能夠挖掘地事情一一的進行深入的挖掘,並且是在關鍵的時候做關鍵的事情,將我們的效率放大,這樣才是能夠得到我們所希望得到地效果。
李釜想了想,他也是覺得斐龔說的是一個法子,畢竟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培養出這樣地人才的,而這些海運地人才在福建和廣東一帶則是有著相當多的儲備,這一次去就是去招兵買馬!
“我們應該帶上足夠多地財物,這樣才是能夠達到我們所想要的效果,便是讓悍馬營派一對人跟著我們一道去,人數不能太多,二十人便是足夠,輕馬從簡,不要太過招搖,畢竟這一次我們是要很好的控制我們自己的行蹤,為了避開北周和南梁朝廷的眼線,這一次我們從海上直接往南邊走,這一次我們要搭貨船過去,這貨船自然是高句麗的貨船!”斐龔凝聲說道。
“這樣太危險了,魁首,你知道的,李連勝對你一定是非常的敵視,所以搭高句麗的貨船過去,保不準李連勝要耍什麼陰謀詭計,我看這個風險太大了!”祁碎沉聲說道。
祁碎的擔心不是無中生有,只是斐龔微笑著說道:“我根本就不打算知會李連勝,這一次我們一切都是隱秘的進行,我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們的行蹤,而只要是能夠做好我們的事,那麼就是足夠了,雖然這樣的話,我們的行程呼顯得辛苦非常,但也不見得就是不能忍受的!”斐朗聲說道。
祁碎嘆了口氣,他見斐龔的口氣如此堅定,便是知道即便自己再多加勸阻恐怕也是效果有限了,他只能是希望此行魁首能夠平平安安了。
“不行非常之事,難得大利益!”斐龔朗聲說道。
李釜這次倒是沒有多加勸阻,因為其實他的想法和斐龔也是比較接近的,所以他比較贊成這一次斐龔的這種冒險的舉動。
富貴險中求,每個人所能夠達到的成就的高低,這其間蘊含的風險是和成就成正比的,也就是說,一個人若是取得的成就越高,那麼他這一生中所曾經經歷的風險也就是越高,而如是一個人的成就非常低,那麼意味著他根本就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高風險的事情。
若想經歷一些我們從來就不曾遇到過的問題,讓一切都是經由我們的手,既是想要非常舒適的工作,又是想要非常高的收入,這是非常可笑的一個事情,世界是公平的,因為很多事情看似非常荒謬,卻是有著非常深的道理存在,就好比是一個人,若是想要有所大成就,那麼就是代表著他在不斷的冒險,若是不去冒險,那麼一定是成就有限。
歪理也好,邪論也罷,這個世界有著它自己執行的軌跡,我們平常人認清自己的情況,向好自己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那麼這個世界也許就能夠少了許多的抱怨,而是能夠多幾分的寬容和諒解。
“那麼好,我們擇日啟程,這一次,務必是要帶回我們所需要的人!”斐龔自信滿滿的說道,斐龔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也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對一切的事情都是有著自己非常清晰的認識,不管成敗,都是要靠自己去做的,而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做到了,那麼就是要將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一地去把握好,而不應該盡是讓自己感到十分的難受。
“祁碎,你的擔心是有必要的,而我也會謹記你所擔心的事情,儘量地不讓這些問題發生!”斐龔凝聲說道,祁碎對自己所提出的問題還是十分中肯的,斐龔並沒有覺得那些問題就是不存在或者是不值一提,只是他覺得要想獲得,就必須去冒險,就是這麼簡單。
祁碎心中一暖,魁首能夠以這麼親和的態度和他說話,這已經是讓祁碎感到十分的滿足了,有時候人所希望得到地可能不見得是物質上的所得,而是精神上的理解,物質地東西是很表象的,而唯有精神上的所得才是能夠讓人真正的得到滿足。
祁碎其實對斐龔非常地恭敬,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是愈加的關心斐的安全問題,不管是任何情況下,祁碎首先考慮到的就是斐龔的安全問題,而唯有這一點才是他全身心去關注的,而斐龔能夠理解他地想法,這自然是讓祁碎十分的感動。
“嗯,祁碎,準備我們所需要地錢財,我們要儘快的啟程!”斐沉聲說道!
“是!”祁碎朗聲應道。
雖然李連勝面對斐龔地時候十分的鬱悶,但是基於西石城和高句麗表面上
關係,高句麗的商人們卻是如魚得水,這個世界上最度的就是商人,他們只是為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