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是扼住了高句麗的咽喉。
斐龔是越想越興奮,他猛然間下定了決心,那就是他要去南梁,他要去福建,要去廣東,在那裡,有著非常古老的海上航運地經驗,他也是希望獲得大量的海上人才,這些都是需要去做的事情。
斐龔不是一個呆得住的人,一旦是他想到了一個事情,那麼就是要將這個事情給解決好,所以他馬上是讓人去找來祁碎、李釜和自己商議。
李釜這才剛到祁碎的家中,屁股都是沒怎麼坐熱,這便就是有人來傳喚他們了。
李釜和祁碎面面相覷,他們自然是想不到到底這個時候斐龔找他們是要商議什麼事情,因為他們是在是想不到到底有什麼事情是如此重要地。
不管怎麼說,斐龔的召見都是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情,所以他們兩人也是不敢懈怠,趕緊了趕了過去。
當祁碎和李釜見到斐龔地時候,自然也是見到了斐龔身邊的小紫。
李釜還是好些,但是祁碎卻是覺得十分的不自然,因為他和斐龔談論的許多事情都是屬於非常機密地事情,但是卻是該死的總是有一個小姑娘在旁邊聽著,這可實在不是一件能夠多麼讓人感到高興的事情。
斐龔自然是看到了祁碎看向小紫的眼神,只是他故意裝作不知,這倒不是斐要刻意的袒護小紫,而是有的時候,在面對自己地手下的時候,你不得不是要裝出一點樣子出來,要不然你就是無法顯示出你地主上的位置,這種小心思其實斐龔也是不太想要去耍,只是人在其位有時候真地是身不由己!
“剛才我去見過了魯匠了,他和我說,我們能夠建造戰船了!”斐朗聲說著,聲音中透著股難掩的喜悅。
祁碎這個時候卻是在心裡罵開了,原來果然是該死地魯匠,祁碎最為擔心的就是財務最近才是剛剛有所好轉,而這個魯匠居然就是慫恿魁首造戰船,祁碎自然是十分的不滿。
“祁碎,你不要臉黑成那樣,一開始的時候戰艦並不會太多,所以你那邊並不會太過吃緊!”斐龔沉聲說道,祁碎這才是長出了口氣。
“只是我們並沒有任何船上的人才,這是非常重要的!”李釜沉聲說道!
“呵呵,這正是我要找你們兩個來商量的原因所在了,對這個問題我是這麼想的,若是這些人才要我們自己培養,那將會是一個非常漫長的時間,我們不能夠一切都是靠自己來,有時候,我們要自己培養人才其實是不如挖掘現有的人才的。所以我的想法的,直接去南梁,找我們想要的人!”斐朗聲說道。
“廣東,福建?”李釜沉聲問道。
斐龔點了點頭,他非常明白這兩個地方簡直就是海員的搖籃。
“魁首,不管怎麼說,造戰船還是不要一下子鋪的太開啊,若是攤子一
是鋪的太開,那麼我這邊的賬目將會有非常大的壓力,我們暫時才是手頭稍微的寬鬆了些,可是經不起太大的折騰啊!”祁碎苦著臉的說道,他這是窮怕了,雖然西石城一直都是非常的有錢,但是斐的帳卻是最難管理的,一直以來都是入不敷出,祁碎一直以來都是做著拆東牆補西牆的勾當,現在好不容易是稍微的能夠得到一些利潤了,這便是來進行一些比較大的折騰,祁碎還真的是十分的後怕。
斐龔呵呵笑了笑,他是再也清楚不過這個時候祁碎的想法了,只是人可不能因噎廢食啊,再怎麼樣也是要將這個事情給搞起來的,這可是關係到未來發展的一個大專案,不管怎麼樣,都是要傾注非常大的心血去做,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情況下,不管我們能夠掌握多少的資源,總是要將我們掌握的所有資源都運用到最值得我們做的事情上面,做好的這些,才是能夠讓我們最大限度的放大我們自身的效益。
“在該花錢的地方,我向來是不會省地,而在不該花錢的地方,我向來也是禁止的,這一點祁碎你也應該是十分了解才對,所以這個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託的,一定是要全力的去做!”斐龔沉聲說道,對這個事情,斐是非常地重視的,只是自己重視了並沒有用,而是要讓下面的人也是同等的重視,那麼才算是達到自己所想要的效果。
“李釜大哥,那麼你便陪我去一趟南梁,這次我就不和蕭綱打招呼了,而是偷偷地潛入,然後我們帶上一大批人回來,就是這樣,就算是讓他知道了我們幹了些什麼,他也是奈我們部不何!”斐龔凝聲說道。
人總是會因為自己的武斷而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但是這個事情在斐看來是絕對不能夠在自己這裡發生地,所以每做一件事情,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