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動作,眨著捲翹的睫毛,慢條斯理道:“老瘋子給我的。說這個東西能保我的命也能要我的命,讓我
的命,讓我想仔細了再拿出來;小乖乖,看來你認識這東西,你現在看見這個,是繼續要我的小命呢還是要保護我的小命?”
“這是黑鴉隊的手持令牌,拿著它可以調動鎮北王府的私軍,更能讓身經百戰的黑鴉隊俯首聽命。”傅天澤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之物,跟著霍然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徐昭:“老瘋子是誰?這東西是不是他偷的?”
徐昭眨了眨眼睛,眼裡閃過冷屑:“偷?”她抱著被子翻身坐起來:“小乖乖,你剛才也說了,這東西幾乎能號令整個鎮北王府,如此重要的東西,你認為一般人能隨便偷來嗎?”
傅天澤愣了愣,跟著永遠冷漠的臉上忽然顯出一絲羞愧的表情;很顯然是被自己剛才的問題給羞煞著了,更是被徐昭給問住了。
看著冷漠如冰山的小乖乖露出這個嬌俏鮮活的表情,徐昭就跟看見雪地裡看見盛開的小花一樣,差點瞅的眼睛都直了,眼珠子轉了轉,實話實說道:“老瘋子就是段清他爹,也是鎮北王府的老王爺。”
本來還有些羞愧的傅天澤立刻驚愕的抬起頭,那清冷的眼睛剎那間轉過各種情緒和光彩,很顯然他內心深處正在經歷著顛覆性的變化。
“你的意思是,老王爺他……他沒死?”
徐昭點了點頭,“嗯,最起碼在跟我分開之前他還活的活蹦亂跳。”
兩行清淚,毫無徵兆的從傅天澤的眼眶中流出來;這個在殺人時都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的男人此刻卻在她面前抱著一面玉牌哭的像是個孩子,無聲的嗚咽,顫抖的肩膀,還有那微微蹲下去的身姿,讓人看見只覺得格外可憐心疼。
徐昭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把一個大男人給招惹哭了,忙跳下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扶著傅天澤的肩膀就是輕聲安慰:“哎呦,你怎麼說哭就哭了呢?看來我給你起的這個外號還真是起對了,本以為你是個硬石頭,沒想到石頭裡麵包著棉花,還真是個軟綿軟綿的小乖乖;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姐姐帶你去找你家老王爺,還有你家小王爺姐姐也帶你去找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再哭下去我就跟著你一起哭了!”
就在徐昭由扶著傅天澤變成了半抱著傅天澤,一邊說著寬慰人心的話一邊拿自己的裡衣領子擦著他臉上不斷滾落的眼淚時,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踢開,跟著,就看見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衝進來,對著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喝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看著站在門口的人,再看了看懷裡帶著兩行淚抬起頭的小乖乖,徐昭張了張嘴,對著臉色不善的裴崢說了句:“你千萬別懷疑,我真的給他沒什麼。”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同時回頭緊盯著她!
看著那兩人奇怪的眼神,徐昭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她這說的是什麼話,不說還好,一說還真像有點什麼;剛才小乖乖伏在她的肩膀上痛哭,她又是那樣一副大刀金馬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要對小乖乖用強呢。
徐昭在裴崢懷疑的眼神下立刻站起來,舉著三根手指,發誓:“我是清白的,他也是!”
裴崢不相信的眼神落在傅天澤那勁瘦有力、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上,看到裴崢落在那上面的眼神,徐昭差點變成兔子跳起來,跟著大喊了一聲:“天哪!老孃這輩子算是要折在這小蠻腰身上了。”
☆、026:磨人命的小妖精
看著徐昭狼嚎一聲一副求死解脫的表情,裴崢總算是相信她可能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壞事,便又眸色一變,警惕的看著依舊蹲在地上連眼淚都沒來記得擦掉的男子,問徐昭:“他是誰?”
傅天澤也仰起頭看向徐昭,原本一眼的殺氣早已消失,同樣問道:“這個男人是誰?”
徐昭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衝著站在門口灌冷風的裴崢招招手,欲哭無淚道:“你就算是懷疑我做了什麼壞事,也用不著用凍死我這一招酷刑吧,世子哥哥,你穿著衣服呢不怕凍,可我身上除了這件裡衣什麼都沒有。”說著,徐昭就雙手緊抱著,擺出一副凍死人的表情:“真的好冷的。”
裴崢的目光在徐昭微微有些發白的臉上掃過,又警惕的看了眼已經站起來的傅天澤後,終於邁步走進來,關上房門。
不大的房間,很快就亮起燭火,炭火的噼啪聲將夜色襯得更加靜。
徐昭坐在床上,盤著腿裹著棉被,吸了吸已經被凍出鼻涕的鼻子,看了眼面前的兩個男人,道:“相互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