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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身子,徑直朝房間裡走了進去,同時對鞠義喊道:“跟我進來,你的這條命,從此以後是我的了。”

☆、殺人償命(1)

鞠義從地上站了起來,快速的跟著蕭風進了房間。

蕭風問道:“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會聽我的?”

“只要能夠讓我不死,我什麼都聽你的。”鞠義鄭重其事的說道。

“好,你在這裡稍等我片刻。”說完,蕭風轉身便走出了房間,並且將房門給關上了,然後徑直朝隔壁鳩摩空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蕭風走到鳩摩空的房間門口,剛抬起手便準備敲門,卻聽到裡面傳出來了鳩摩空的聲音:“門沒鎖。”

蕭風直接推開了鳩摩空的房門,剛跨進房間,還沒有開口說話,便聽鳩摩空說道:“你要的東西在桌子上放著,只這麼一片花瓣,便能讓人昏睡一個時辰,桌子上一共有五片。我想,這些應該夠用了。”

他看到桌子上放著五片已經枯萎的曼陀羅花的花瓣,正是他現在所需要的。他注意到鳩摩空一直盤坐在床邊,雙目緊閉,雙手捏起蘭花指平放在雙膝上方,氣度溫文爾雅。

他也不再多問,走到桌子前面將那五片曼陀羅花拿在了手裡,同時雙手合十,向著鳩摩空打了一個佛禮,十分誠懇地道:“多謝大師。”

鳩摩空蠕動了一下嘴唇,淡淡地說道:“去吧,救人要緊!”

蕭風轉身離開,隨手將鳩摩空的房門給關上了,回到房間裡後,便將手中拿著的那五片花瓣遞到了鞠義的面前,命令式的說道:“把它吃進肚子裡去。”

鞠義看了一眼蕭風手中的那幾片已經枯萎的花瓣,眉頭稍微皺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麼?”

“別問。吃下去,我就能夠救你。”蕭風的目光凌厲,眼神也十分的兇悍,說話時聲音並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讓人無法抗拒。

外面已經亂作一團,官兵的叫喊聲逐漸接近這裡,鞠義救生心切,也不再多想什麼,抓起那幾片枯萎的曼陀羅花瓣便塞進了嘴裡,一番咀嚼之後,便直接吞下了肚子裡去。

只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鞠義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嘴都是一陣酥麻,緊接著這種麻麻的感覺開始沿著食道向下延伸,他只覺得自己的開始慢慢的失去知覺,眼前也是一片恍惚。

這種頭重腳輕的感覺讓他吃了一驚,他不由得向後倒退了兩步,一個踉蹌便倒在了地上,眼前的蕭風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他想問蕭風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可是嘴巴已經麻痺的無法張開,就連舌頭也無法動彈。

這時,蕭風從地上撿起鞠義掉落在地上的短刀,看著已經倒在地上漸漸失去知覺的鞠義,而外面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便輕聲地說道:“對不起了,這一刀,我必須刺!”

話音一落,蕭風舉著那柄短刀,便直接刺進了鞠義的體內,一股鮮血從鞠義的腹部湧出,濺了蕭風一臉,那粘稠的血液還帶著溫度,從蕭風的臉膛上流淌了下去。

鞠義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在進入昏迷狀態時,所看到的最後一眼是蕭風給了自己一刀,那一刻,他雖然沒有任何痛苦,但是自己的心裡卻在滴血。蕭風莫名奇妙的給了自己一刀,這是要殺他啊,哪裡是在救他?他忽然覺得,自己信錯人了……

☆、殺人償命(2)

“砰”的一聲巨響,蕭風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身披鎧甲,頭戴皮盔的人持著一柄利劍便闖了進來,身後更是跟著許多拿著火把全副武裝的漢軍士兵。

這些人都是沿著地上的血跡追尋而來的,那個領頭的人一進入房間,便看到蕭風一刀刺在了鞠義的身上,而鞠義也像死了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大跨步的走到了鞠義的身邊,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鞠義的鼻孔下面,沒有感覺到有一絲的呼吸。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斜視了蕭風一眼,見蕭風一臉的冷漠,似乎殺人已經成為了常事,眼神中更是透著一股子凌厲,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你可知道,他是玉門關的軍司馬,是朝廷命官?”那個人指著躺在血泊中的鞠義對蕭風喝問道。

“現在知道了。”蕭風將短刀扔在了地上,像個沒事人一樣,淡淡地說道。

那個人冷笑了一聲,又問道:“大漢律法,殺人者償命,何況你殺的還是朝廷命官,更應該緝捕回去……”

說到這裡,那個人停頓了一下,又低下頭看了鞠義一眼,再轉過臉時,臉上卻多了一抹笑容。他個子不高,面色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