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仍舊可以主持軍務,不使魏吳相侵,又可遠離成都,不用提防奸人加害,正是兩全之策。再者主上昏聵,兄長不在成都,彼必更無忌憚,日久必失人心,於兄長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正是。”在李蘭心中,只要不逼迫他殺人,或者篡位,旁的事情都好商量。再者郭淮連續出了不少主意,只有這一個聽起來還比較滿意,於是應承下來,道:“此事不錯,但干係重大,須得再斟酌。”郭淮知道李蘭不過是被自己一席言語套住,多想片刻只怕就生有變故,當下還要再行勸言,卻聽外面家將喊道:“稟將軍,蔣,費等幾位大人在外求見。”
李蘭這才向窗外望去,原來他與郭淮說了這麼許久,竟然已經將早朝的時候錯過了。好在一眾家將都知道他平日不愛上朝,也不曾前來提醒。既然蔣琬已經找上門來,李蘭也不好不見,只得道:“有請。”郭淮卻不願與蔣琬相見,雖然還有話沒有說完,也只能先行告退。
郭淮離開不久,蔣琬,費禕等人便魚貫入房。對於昨夜之事,李蘭自覺理虧,見眾人進來,急忙延請入座,又覆命家將看茶,卻不知道如何措辭。蔣琬本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