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吻她的臉,她的眼,嘴裡含糊不清的對著她耳語著:“用些力,再重些,握緊它···”
春生已經呆愣住了,只隨著他的動作,不停的揉捏,上下移動,腦子裡一片空白,一時忘記了掙扎。
只忽的極疼似的,只聽到耳邊的人“嗤”的一聲,忽然間呻·吟出聲,嚇得春生忽然之間醒悟過來了。
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將褲子褪下了,春生的手心直接觸碰到了那個嚇人的東西,嚇得她一用力,他就在她的身上呻·吟著,發顫著。
沈毅堂只覺得痛苦又舒服,那一下,滋味忒銷·魂,險些讓他洩了。
沈毅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湊到春生的耳邊喘息著道著:“小傢伙,爺的命根子都要被你給掐斷了,爺差點就要死在你的手裡了···”
頓了頓,又柔聲道著:“繼續,幫爺弄出來,讓爺爽快爽快···”
話音剛落,又握著春生的手快速的套·弄了起來,嘴裡直道著——
“重些,力道再重些···”
“嘶——輕點輕點,爺要死了——”
春生又羞又燥,只覺得手指已經發軟發酸了,嘴裡已經帶著哭腔。
夜已經極深了。
彎彎的月牙已經爬上了枝頭。
整個沈家大宅已經籠罩在一片靜謐當中。
主子丫鬟們各自都已經歇下了,各房各院早已經落了鎖,熄了燈。
唯有鬥春院的臥房裡,還留有一盞暈黃的燈。
外頭守夜的丫鬟們七倒八歪的倒在了偏房的炕上打著瞌睡,已是人事不知了。
而那臥房中,還在細細碎碎的傳著女子不停的輕聲啜泣著:“嗚嗚,你···你好了沒···”
間或男子抽著氣兒的輕哄聲:“忍著點兒,爺馬上就好了,唔···嗯···”
沈毅堂大半夜裡又叫了一趟水,外頭丫鬟們猛地被驚醒了,好在廚房時時刻刻的備好了水,隻手忙腳亂的抬了進來。
春生已經累得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毅堂清洗了身子,替春生換了一條褻褲,又用帕子幫春生將她手上的渾濁擦拭乾淨了,一時握著她的小手,左右瞧著,只覺得有些神奇,這樣小小的,肉肉的手掌,竟然讓他這般舒坦,一時竟丟不開手。
沈毅堂握著春生的小手不斷的放在自個的掌心裡揉捏著,又忍不住放在自個的唇邊親了一口,只伸手與她十指相扣,這才輕手輕腳的揭開了被子躺了進去。
春生躺在了裡側,沈毅堂由後將人摟在了懷裡,漸漸地擁著人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第148章
第二日一早,沈毅堂難得留下來用了早膳,將春生拉到了廳子,指著一旁的凳子對著春生道著:“往後就坐在這裡陪著爺一道用飯···”
春生早起的時候發現自個身上的褻褲被換了,褲子穿在自個身上有些大,顯然不是自個的,又一時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只覺得羞憤不已。
一早起來,她的手指發酸發軟,將手放到了鼻前輕嗅著,只覺得有股子怪味。
一抬眼,便瞧見昨晚那肇事者正大汗淋漓的推了門進來,昨天晚上嚷著要死要活的人,這會子卻是精神抖擻著。
只見兩鬢長髮被束得高高的,一派威風凜凜,滿面紅光,額頭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子,兩襟衣裳都被汗溼了,該是早起去院子裡打拳去了吧。
一進來,見春生醒了,雙眼發亮,嘴裡噙著笑,就大刀闊斧的走了過來。
春生往日裡瞧見了沈毅堂便不自覺的有些害怕,可是自打見識了他晚上可憎的面目後,才覺得白日裡這會子衣冠整潔,儀表堂堂的模樣,原來已是頂頂無害的呢。
春生回到了自個屋子裡換衣梳洗,出來後那位爺老神在在的歪在了太師椅上,正等著她出來伺候著重新換衣洗漱呢。
春生一步一步慢慢的挪了過去。
這回倒是沒有怎麼為難自己,規規矩矩的舉起了手讓她侍奉著,隻眼珠子一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春生埋著腦袋,裝作視而不見。
只穿戴好了之後,只笑眯眯的地湊過來在春生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今晚還要。”
然後極快的在她臉上啵了一下。
春生的臉一熱,只埋著頭忙不迭的轉身出去了。
廳子裡伺候的人多,身後圍滿了,卻是靜悄悄地,沒有一個人說話。
早膳的膳食很是豐盛,沈毅堂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