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卻這樣溫柔低語,如此耐著性子,處處為她考究、打算。那樣驕傲不可一世的人,曾幾何時竟會為了一個丫鬟如此乞哀告憐。
春生從他的語氣裡仿似乎聽到了一絲祈求的味道,不知怎地,眼眶沒來由的就那樣一紅。
沈毅堂感受著懷中的女孩兒的鬆軟,一時不由愣住,只忍不住去掰春生的小臉,只見她雙眼通紅,他看過去的時候,她眼睛有些躲閃,只將腦袋往被子裡鑽,一副心虛的模樣。
沈毅堂心口跳得厲害,忍不住將她整個身子板了過來,將腦袋湊了過去,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伸手去摸她的臉,嘴裡不住的道著:“丫頭,丫頭,看著爺,看著爺···”
春生緊緊地閉著眼,腦袋直往後縮著,躲著,不敢看他。
沈毅堂只覺得心都快要從嘴裡蹦躂出來了,內心一陣狂喜,他迫切的想要問個清楚明白,他覺得,他覺得自個心心念唸的人並非對他是全然不在意的,他待她的好,她亦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沈毅堂只覺得胸中又酸又澀,他覺得自己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只將懷中的人兒不斷地往懷裡摟著,揉著,彷彿要揉到心尖上去。
可是身下的小丫頭如此的害羞,不敢抬眼,壓根不敢與他對視,像只可愛的貓兒一樣縮著,卷著。
沈毅堂心裡頭覺得有些好笑,又有幾分無奈,只捧起春生的臉左看右看,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言語不能夠表達的,肢體就下意識的行動了。
只捧著春生的臉,嘴裡不住的唸叨著:“傻丫頭,爺的傻丫頭,爺好高興···”
說著忽然就吻了上去。
只捧著她的小臉,一下一下的往眼睛上,鼻尖上四處輕啄著,動作又輕又柔,一下一下的,嘴裡情不自禁的呢喃著:“就在爺身邊待著,好不好,好不好···”
那一遍一遍的呢喃,夾雜著生生的情意,一時纏綿悱惻。
春生整個人都有些懵懵的。
不知怎地,見他好好地,說著說著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了。
只覺得他的手又開始往衣襟裡探了進去,那吻又快又急,吻著吻著,只覺得又要變了味。
沈毅堂只有些情不自禁的順著春生的脖子舔吻了下去,輕咬她的耳垂,雙手又開始不自覺的的去撥她的衣裳,吻順著來到了胸前。
春生只驚得忙掙扎了起來,雙手忙護在了自個的胸前,睜著一雙溼漉漉的眼兒看著沈毅堂,嘴裡道著:“別···”
頓了頓,又小聲的道著:“求您了,我還···疼···”
沈毅堂原本就要往她胸前啃咬的動作猛地一停,半晌,只將春生緊緊地摁在了懷裡。
春生只覺得快要被他勒死了,才聽到耳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道著:“爺也好疼,爺想你想得渾身都發硬發疼,丫頭,怎麼辦,救救爺,爺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春生只覺得自己的小腹下被硬邦邦的抵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東西已經叫囂了一個晚上了,春生只有些不知所措。
又見他十分難受似的不住的往自個身上蹭著,春生只伸手去推他,又急又羞,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只結結巴巴的,帶著哭腔道著:“你···你別這樣···”
沈毅堂只埋在春生的脖頸裡,他本是不會動她的,只是這會子覺得這小丫頭沒有原先那樣抗拒他的,便止不住的想要與她多親熱親熱。
男人的表達親熱的方式往往只有這最簡單,最直接,最粗暴的一種。
恍然間,只猛地抬起了手,雙手猛地抓住了春生的小手,眼裡有發紅的趨勢,只亮晶晶的看著春生,看得春生心頭一跳。
沈毅堂忽然間又發紅了眼,呼吸漸漸的便粗了,只啞著嗓子一瞬不瞬的盯著春生,粗聲的道著:“丫頭,幫幫爺好不好,幫幫爺···”
還未待春生回話,便立即低頭,快速的將春生的嘴給堵住了。
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春生的手就探到了他的身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粗大。
春生只驚得瞪大了眼,一個勁兒的想要抽回自個的手,卻被他緊緊地牽制住了,他的大掌緊緊地包裹著她的手掌,而她的手心,隔著裡褲,緊緊地將他的身下握住了。
她的手心發燙,只覺得手掌裡的東西像條活物似的,一下一下的在跳動著,一圈一圈的在變大,在變硬,在腫脹,她根本就握不住了。
春生只覺得快要哭了。
沈毅堂只喘息的去親春生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