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飲了些酒,只覺得渾身燥熱,腦子裡也有些輕飄飄的。
沈毅堂熟門熟路的走到床邊,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榻上,瞧見被子裡伸出來了一顆小腦袋,輕輕的閉上了眼,小臉睡得紅撲撲的,一張小臉乖巧可愛。
沈毅堂湊過去往她臉上親了一口,按照這幾日的習慣,將被子輕輕的一掀,就輕而易舉的將裡頭的人挖著抱了起來,只踏著大步往自個的臥房走去。
春生在沈毅堂靠近床榻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醒了。
她只感覺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春生有些緊張,被子下的雙手緊緊地捏緊了,裡衣裡的身子都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隨即,只感覺臉上一溼,她整個身子就被凌空的抱了起來。
春生大驚,下意識的想要睜眼掙扎,可是,她心中卻又十分害怕。
她有些害怕沈毅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她知道她這幾日皆是與他同床共枕的,只是他歸時她已經歇息了,醒來後他早早的便出了府,感覺自從那日以後,好似還從未見著過一般。
她不知道清醒的時候該怎樣與他共處,尤其還是同處在一張床榻之上。
她怕他又要···
那日的經歷過於慘痛嚇人,春生不敢在回憶。
春生只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裝作熟睡了。
只感覺他將她放到了自個的床榻之上,將被子輕扯了過來與她蓋上了,然後立在床榻邊似乎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移步浴房。
待沈毅堂離開了以後,春生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頂部精緻的幔帳,眼睛一眨不眨,身下的被褥柔軟如斯,只覺得將她整個身子包圍在一片雲彩中,她僵著卻是一動不敢動。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便響起了沐浴時的水聲,屏風那頭聲音不大,輕輕地,彷彿是特意壓低了似的,落在春生的耳朵裡,卻是如雷貫耳。
不多時,只覺得那邊水聲稍大了些,似乎是踏出了浴桶了,春生只忙將眼睛緊緊地閉上。
沈毅堂穿了條裡褲,裸·著上半身,邊走著邊用巾子擦拭著身子往這頭來了。
一時,走到床榻前,只胡亂的又往身子上隨意的擦拭了一番,背部還在淌著水珠子也不管不顧了,只將巾子隨手往地上一扔,就往床榻上來了。
春生睡在了外側,沈毅堂輕手輕腳的越過了她就直接就躺在了裡側,他將被子輕輕地掀開,就赤·身·裸·體的躺了進去。
春生的身子僵硬得像根木頭一樣,一動未動。
沈毅堂見狀,嘴角勾了勾,卻是笑而不語。
只側身躺著,一手撐著腦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春生的睡顏。
忽地,伸出大手往春生的小臉上摸了一把,又伸出手指頭往她小巧的鼻頭上輕輕地點了點,見她睫毛輕輕地顫抖,沈毅堂忍不住探著嘴過去往她的小鼻尖上輕輕地啃咬了一口。
見身側的人兒依然還在裝睡,沈毅堂便裝作毫不知情,他這幾日忙壞了,回來的極晚,她又睡得香甜,知曉她這幾日身子不舒坦,便一直隱忍著,未曾將其吵醒,回來便將人箍在了懷裡倒頭便睡。
這日難得回得早,小傢伙又醒了,卻沒有想到竟然給他裝睡。
好啊,看她裝到什麼時候。
看誰裝得過誰。
沈毅堂叼著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輕輕地吸允著,他極盡溫柔纏綿。
屋子裡很靜,唇齒相交間,能夠清晰的聽得到他的吸允,舔舐的吻聲,他故意放大了力道,“吧唧吧唧”的,那聲音一陣大過一陣,曖昧漣漪極了。
第146章
春生漸漸地快要裝不下去了。
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快要被他給嚼著吞進肚子裡去似的,耳邊一陣一陣,混合著口水交融的聲音,聽得春生臉部發燙。
她的呼吸漸漸地急促了起來,只覺得嘴上的動靜越來越大,嘴裡的氣兒都要被他給奪走了,見他似乎越親越上癮似的,連舌頭都伸了進來,春生嚇得忙睜開了眼睛,開始掙扎了起來。
沈毅堂見她睜開了眼,便順勢放開了她的嘴,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將你吵醒了?”
說著還用指腹替她擦拭了唇上的口水。
春生避開卻是沒有躲過,只咬著嘴唇不說話,臉頰兩邊有一抹暈紅。
這動靜怕是隻有死人才不會被吵醒罷。
她不知道前幾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