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度過的,竟然連睡著也不放過,又或者,他今日根本就是故意的,或者早就識破了自個裝睡的小伎倆呢。
沈毅堂見她不說話,也不惱,只忽地想起了一茬,湊到春生耳側低聲的問著:“這幾日身子好些了沒,還疼不疼?”
春生本是平躺在外側,沈毅堂側躺在裡側面對著她,一手撐著腦袋,頭微微往前一湊,就湊到了春生的耳邊。
春生只覺得熱氣不斷地往耳朵裡,脖頸裡噴灑著,有些癢,讓人極不自在。
她忙側過了身子,背對著他,向外躺著。
聞言,臉有些熱,卻是抿著嘴仍不說話。
沈毅堂挑眉,隨手抬手往床頭的暗格裡摸出了一盒藥膏,嘴裡卻是故意道著:“你不說話,爺就當你身子已好,既然身子好了,爺可是要···”
說著,邊伸著手往春生的衣襟裡探去,嚇得春生渾身一抖,忙按住了沈毅堂的手,嘴裡小聲的道著:“不要···”
沈毅堂懶洋洋的挑眉,頭又往她靠近了幾分,聲音不由壓低了幾分,輕聲的問著:“不要?不要什麼?嗯?你與爺說清楚?不說清楚爺怎麼曉得?是不要這樣?還是···這樣?”
大掌只在春生的腰間輕輕地揉捏,後又往下,來到小腹處,在往下。
春生嚇得急忙抱緊了他的手臂,見他故意逗弄著她,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春生眼裡漸漸地又起了水霧,半晌,只紅著眼,小聲地道著:“我···我底下還疼···”
說完,又死命的咬住了嘴。
沈毅堂聞言,由後將春生的身子板了過來,見她眼裡又要開始掉金豆子了,不由嘆了一口氣,輕聲道著:“好了,爺知道,爺今晚不動你就是了···”
頓了頓,只伸一隻手攔住春生的腰,將人往懷裡摟著。
春生只覺得他緊緊的箍著自己,赤·身裸·體的貼在自個身上,身上的肌肉鼓鼓的,只箍得她難受,許是吃了些酒,一說話熱乎乎的酒氣撲面而來,讓春生心底止不住的害怕。
可是又聽說不會動她,春生便只能強忍著。
只是話才剛說完,就覺得他的手又不老實的直往下探了過去,狀似在撥她的褻褲,春生一慌,只有些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沈毅堂見狀,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只衝春生笑了笑,揚了揚手裡的藥膏道:“爺不動你,爺替你上藥而已···”
春生聽了,白著臉直搖頭,不斷掙扎著道著:“我已經上過藥了,我不上···我不要···”
沈毅堂卻是不管她的掙扎,雙臂輕而易舉的就將人給制住了,嘴裡漫不經心的道著:“蒙爺呢,乖乖地,別亂動,每回都是爺親自給你上的藥,昨晚也是,前晚也是,有什麼好害臊的···”
說著只將她的褻褲一扒,扯了個軟枕墊在春生的臀下,沈毅堂便探了過去。
春生渾身緊繃著,只咬著牙,雙手抓緊了蓋在身上的被褥,半晌,只覺得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抖動了起來。
春生眼裡一片霧濛濛的,只覺得身下有異物入侵,他的手指有些粗糲,只覺得磨得難受。
本來下頭就腫了,這幾天是好些了,可還是有些疼,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覺得又加大了幾分力道按壓著,春生驚得忍不住輕撥出了聲兒,卻聽到那頭的沈毅堂輕笑出聲兒。
春生死死的咬著唇兒,只覺得身受折磨,又覺得羞辱。
她只將頭埋進了被子裡,死死的咬著,等著他的快些結束。
沈毅堂顧忌她的身子,雖心中有些盪漾了,但也確實盡力的在穩住心神,確實是認認真真的在給她上藥,人都這樣了,便是想也只是枉然。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只覺得替她將褻褲穿上了,又將臀下的軟枕取了出來,替她將被子蓋好,復又躺在了她的身側。
感覺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緊繃的大腿夾緊了她的小腿,雙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腰身,春生僵直著身子,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一動都不敢動,只緊緊地閉著眼,不敢動,不敢看,甚至不敢聽。
片刻後,只覺得臀下有一處火熱在緊緊地抵著她,春生身子亂顫著,只嚇壞了。
卻聽到身後的人抱著她,嘴裡含糊不清的道著:“小丫頭,與爺好好說會子話可好···”
春生只有些欲哭無淚,都這樣了該如何說話。
沈毅堂緊緊地摟著春生,埋在她肩頭的腦袋湊近她的脖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強自忽略著身下的脹痛,轉移著自個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