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拳道精進的緣故,一通百通,在書法上也是氣定神閒,勁力足可透過筆毫直透紙張。
而陳師傅在透過與秦連豹的交談後,又針對小字輩們當下的情況對自己的教案進行了微調,並同秦連豹確定了上課的時間。
雖然只不過每天清早抽出一個時辰來教授孩子們武藝,陳師傅卻並沒有甚的意見。
心裡也不曾打鼓。
其實不為別的,只是真個嚴格說起來,不管哪門哪派的武藝,規矩都是忌諱帶藝投師的。
一來是不免擔心前頭拜過師,會有別的居心。
畢竟江湖中人,有些事情總是難免的。
何況師徒關係,從來非比尋常。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正是這個道理。
以帶藝投師之名,來為之前的師傅報仇,江湖中也不是就沒有這樣的可能的。
再一個,一旦學過武藝,不管拳掌腿指還是刀槍棍棒,不管學的如何,身上的那股子勁兒總是難改的,再跟新師傅再學新拳,往往就練不純粹。
就算師傅肯教、徒弟也能領悟,也很難教出來學出來,所以當師傅的通常都喜歡收白丁。
你怎麼教,他就怎麼練。就跟白紙似的,想怎麼抹就怎麼抹。
但陳師傅卻基本上沒有這方面的擔憂的。
秦家的這些個小字輩雖確實都有點子功底在身上,但一來他只是傳藝,並不講傳承。
以師徒相授,但不講師徒名分,暫且也沒有收徒的打算。
二一個麼,他是曾經見過秦老爹教授小字輩們武藝的。
這老爺子身上到底有多少功夫,他同師兄雖都看不透,但有一則他們二人卻都是能夠篤定的。
老爺子必也是同前輩高人學的拳,是真正吃過苦的人。
旁的不說,只說老爺子傳給小字輩們的慢練,看著雖慢,卻也並不輕鬆,是相當吃功夫,但也極快出功的。
練打分家,這才是形意拳的精髓。
同如今世面上以打法當練法、用演法當打法的練法完完全全就是兩條道。
卻與他們師門算是同道中人。
前者養人,終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