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成分,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香火延續簡直就是所有獨生子的頭等任務,過繼也是常見的一種手段。
“別他媽的胡說八道,你肯定會沒事的!”秦麥罕見地說了罵了句髒話,“你給我挺住了!鐵子,沒有你我會餓死的。”兩滴熱淚終於從秦麥的眼角滾落,心底裡企盼著那個讓自己感到恐懼的、匪夷所思的猜測是真的。
強巴昨晚的話隱隱讓秦麥證實了唐離的感覺:有人一直在窺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秦麥絕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未卜先知,那個自稱白拉的神秘女子又怎麼會知道受傷的陳教授在強巴家裡?
秦麥現在只盼望白拉真的有傳說裡的那麼神奇,她已經成為了鐵莘和郝韻唯一的希望了。
至於吳學知那邊,秦麥根本就沒抱有太大的希望,那幾味主藥想在三兩天裡找全,其難度並不比登上珠穆朗瑪峰容易多少。
白拉留下了一隻獒犬必定有著用意!秦麥剛想起那隻威風凜凜,彷彿有著人一樣攝人目光的藏獒,它便出現在了秦麥的視線中。
高大的獒犬混不在意淅淅瀝瀝的雨滴,緩步無聲地邁進了房門,連看都不看目瞪口呆的秦麥一眼,留下一串溼漉漉的蹄印直直地走向竭力保持清醒的鐵莘。
腳對著門的鐵莘被高高脹起的肚皮阻擋了視野,直到它走到了腳邊,鐵莘猛地看到一隻毛茸茸、雙眼閃亮的大腦袋不由得被嚇了一大跳,“麥子!這畜生想幹什麼?”
從獒犬一出現,秦麥便看出了它對鐵莘並沒懷有懷敵意,只是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好感,這讓秦麥心頭微微動了動,靜靜地站在原地,準備看它到底想要幹什麼。
“別動!”秦麥沉聲喝止掙扎的鐵莘,右手悄悄摸上了腰間的槍柄,他與獒犬相距不到兩米,儘管秦麥槍法一般卻也有把握在它作出任何異動之前將之一擊斃命。
那藏獒站在鐵莘身旁,歪著腦袋平靜地注視著鐵莘,那眼神就像個好奇的孩子在打量著一件從未見過的有趣物件。
鐵莘聽從了秦麥的命令,一動不動地躺著,哪怕他很清楚秦麥肯定不會讓這畜生傷害自己,可被這以兇悍的猛犬盯著還是讓他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將近一分鐘的時間,二人一犬彷彿被定身了似的,靜悄悄的房間裡只有獒犬身上的雨水滴答在地上的單調聲音。
“媽的,是不是這狗東西看到了什麼?”鐵莘終於無法忍受與一隻奇怪的藏獒的詭異對視,輕聲嘟囔道:“九犬一獒,麥子,我聽說這狗東西不光能辟邪,還能看到鬼。。。。。。是不是它看出來我。。。。。。我要不行了?”
房外雨勢漸趨於無,可陰沉的天色卻沒有一絲轉晴的跡象,房間內光線昏暗,獒犬一雙圓眼精光閃亮盯著鐵莘喉嚨裡發出一聲晦暗的低鳴,竟張開了大嘴,露出雪白的利齒!
鐵莘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身體猛地哆嗦起來,想要掙扎起身,無奈體力極度衰弱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看著獒犬越來越近的鼻頭和血盆大口,鐵莘更加驚慌失措,“麥子,你小子不是要眼看著我臨死連個全屍都保不住吧?讓條狗給吃了,這也太他媽窩囊了!”
秦麥也被這隻獒犬給駭了一跳,可說不上緣由的他覺得這藏獒並不像要傷害鐵莘,看著距離鐵莘腦袋越來越近的鋒利獠牙,秦麥的心臟砰砰亂跳,卻還是朝鐵莘揮手,“別動!”
沒有秦麥的幫忙,鐵莘就是想動也動不了,眼看著從獒犬唇邊落下的晶亮的涎水,鐵莘索性把心一橫,死死地閉上了雙眼。
鐵莘感覺到一條熱乎乎、溼漉漉的柔軟物體在自己的臉上擦來拂去,就像溫度適中的熱毛巾說不出來的舒服,原本刺痛冰冷的臉頰竟然感到很暖和,而且疼痛也似乎在一點點地減弱,不禁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呻吟。
而秦麥則證實了自己的感覺,這隻藏獒並不想傷害鐵莘,可看起來也不像是在與鐵莘親熱,反而有些像在添很美味的食物,彷彿渴極了飲水一般。
從鐵莘抽動的面孔上他也看不出來鐵莘是舒服還是痛苦,這詭異的變化讓秦麥決定做好準備,靜觀其變。
“啊!”一聲驚叫從房門處傳來,二人一犬同時扭頭望去,唐離一臉驚駭地站在門口——她聽到這房裡傳出的談論聲,結果卻被這可怕的一幕給嚇壞了!那隻兇猛的藏獒正埋首“撕咬”鐵莘,鐵莘疼得“慘叫”,而秦麥卻站在那裡冷漠地旁觀著!
“唔。。。。。。唐大小姐?”鐵莘趁著獒犬的舌頭離開了自己的臉,含糊不清地呼喚了一句,滿臉黏糊糊的感覺讓他十分膩心,緊緊抿著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