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謝謝你不顧危險地來了,更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
雪姬卻不領情,冷哼一聲,甩開了蘭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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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個,某人不會扮成虎子和秦直碧~~明天見。】
謝謝如下親們:
9張:chuqin
3張:vanish+閃鑽+花
2張:13611362655
1張:夜風來襲+花、雨文書、卡卡、lu_chang、陸安卡、
☆、158、白玉生溫
雪姬的態度,蘭芽倒也都明白。便如同弦月樓上的店小二一般,他們的心終歸都是向著司夜染的,於是每逢她提到慕容,忍不住略有動容之際,他們便都不待見她。
畢竟在他們眼中,她還是蘭公子,是那個司夜染昭告過四方的男寵綦。
蘭芽壓住黯然,還是叫住雪姬,低低道:“方才已然給懷仁用過了靈貓香。月船又給了金丹,我想那金丹裡頭八成也有奧妙……所以你屆時只需虛與委蛇。
蘭芽還是再度握住了雪姬的手,低低囑咐道:“儘量,保全你自己。”
縱然雪姬是攬月樓的鴇兒娘,歡場的事情也許是她的職業。但是要她委身給懷仁這樣的妖物,蘭芽還是心有愧疚。
雪姬卻只淡淡一笑,便抽回了手:“你不必這副樣子。我做什麼也只是為了大人,又不是為了你。”
她說罷便將蘭芽推進暗影裡,她自己閃身而出。順帶著,將簾鉤掃開,紗簾便傾天蔽地垂下,將蘭芽安全地遮擋在書房那邊。
蘭芽不敢怠慢,連忙轉到書案邊去。將窗簾拉嚴,將火摺子半吹亮,藉著幽光迅速去翻找懷仁書案上的書信。
少頃,臥房那邊已然傳來雪姬的嬌笑之聲。
蘭芽聽了都一愣。雪姬果然是行走風。月場的人,竟然將她的聲線學得八成相似。再加之摻入嬌笑之聲,擾亂本聲,便越發讓人分辨不清楚。就連蘭芽本人,都有些信了秉。
簾子外,身影一閃。紗簾無聲一挑,月船已然閃身而入。
蘭芽忙低聲問:“懷仁是否還警醒?”
月船聳聳肩:“起初靈貓香都制不住,不過再加上那金丹,他便克化不了了。”
蘭芽蹙眉:“……那金丹,都摻了些什麼?”
月船幽幽望著她:“那是‘紅鉛金丹’,又叫‘三元丹’。最是補益男女之事。”
蘭芽一眯眼:“聽著便不像好東西。到底是什麼?”
“嘁~”月船悠緩一笑:“處子初潮之桃花癸水,謂之‘先天紅鉛’。取之,加上夜半之第一滴露水,並烏梅等物,以水煮七次,繼而加入辰砂、松脂等方成。”
蘭芽只覺面上呼啦便滾燙起來:“你,你竟用那東西做藥。混蛋!”
便止不住地又想到弦月樓,想到被子上被她留下的那一朵桃花……鼻子莫名地便酸了。
他一動未動,隔著火摺子一點紅光盯著她含淚的眼睛,幽幽道:“又不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
“不管是誰的!”蘭芽扭頭恨恨瞪他:“這世間任何一個女子的初潮,都應該被好好珍惜……憑什麼,竟然被你們做成了助興的藥!那根本是——褻瀆!”
他深深凝視她:“……那不是我制的。”
“就算不是你制的,”蘭芽餘恨難消:“可是你還是利用了它!”
好好的閨女的初次來潮,卻被一個閹人吞下,只為尋找回春之力!媽蛋,真不如給他摻上二兩鶴頂紅,一樣是紅的,直接毒死他的老妖精!
“唉……”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伸手過來,彷彿想要抹掉她眼角的淚,卻忽地頓住,手指一時停在半空。
蘭芽驚訝地望過去,他只好皺眉狠狠縮回手,隨便指了一下書架:“別白費力氣了。你想找的不在桌上,亦不在明面上。在他書架夾層裡。你且扳動書架上方的紫砂壺,左轉三下,右轉一下,上抬起,便能瞧見。”
蘭芽一怔,便趕忙扔了桌面上的書信,搬凳子過去,想要按著他說的做。
卻不想,她搬了凳子踩上去,指頭卻也只將將夠著那紫砂壺,想要左右旋轉卻使不上力。她尷尬,扭頭瞅書桌,盤算著若是踩到桌面上去,是否還能夠得著……
還沒等她拿定主意,那仙風道骨的男子已然走了過來,靜靜望了她一眼,便從容地抬手去。他甚至都沒用將手臂完全伸直,便能輕鬆夠著那紫砂壺了。身高之差,立分高下……蘭芽有些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