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法師的手掌上寫字,就能讓他知道要做什麼事。”
原來如此。陳郎中走到了圓通身邊,雖然明知圓通看不見他,但他還是畢恭畢敬行了個禮,用手指在圓通的掌心寫了幾個字:“法師您好,我是鎮裡的西醫師陳郎中。”
圓通的面上卻毫無表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陳郎中本還想問問圓通,是否知道王家宅子地底的秘道,這時他卻聽到身後傳來趙麻子嚴厲的喝斥:“圓通是最有嫌疑在王家宅子裡修建地道的人,陳先生,你不能單獨和他用指畫的手段說話。所有的問題都得由我親自來問!”
本來趙麻子這麼說倒也是無可厚非,畢竟他才是偵探。但他的語氣卻是太過於嚴厲了,這讓陳郎中心中很是不舒服,他沒好氣地回敬道:“誰都知道你和圓通法師頗有淵源,讓你一個人問,誰又敢肯定你能夠秉公執法?”
這一句話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趙麻子勃然大怒道:“真是豈有此理,我在省城混了近十年,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敢拉下馬,從來沒一個人說過我貪贓枉法。人正不怕影斜,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呵呵,我們都知道張禿子死在了你的病房裡,誰又能肯定不是你在租下了王鎮長的偏院後,沒有偷偷挖一條地道呢?”
“那王大爺能夠憑藉圓通給的一枚綠玉戒指請到你這大名鼎鼎的神探到偏遠的黑貓嶺鎮來,你和圓通法師又有什麼關聯呢?”因為知道圓通法師聽不見自己所說的話,陳郎中說起話來也是毫無顧忌。
“哼!”趙麻子拉長了臉,他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