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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的兔子。現下想來,也許從那時候起,他心裡便舍不下她了。

藺伯欽心下微動。

他伸出手,“拉著我。”

楚姮愣了愣,撇嘴道:“本宮金枝玉葉,豈是你碰得。”

“不怕鬼了?”

本來楚姮還沒想到這裡,他一提醒,左右一看黑黢黢的冷冰冰,楚姮猶豫了一下,到底是與他十指相扣。

她抿了抿唇,“本宮……準你護駕。”

千里江山圖 137。獻計

藺伯欽左手舉著夜明珠,右手拉著楚姮,順著密道往裡走。

這教坊司怎會有如此古怪的地方?

不多時,兩人轉過密道的拐角,出現一排木質囚籠,每個囚籠裡有模糊的人影,被鎖鏈鎖住,不辨男女。

藺伯欽舉著夜明珠靠近了些,忽然那囚籠中的人影撲了過來,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嘶啞聲音,猛然伸出五指。

“小心!”

楚姮眼疾手快,將藺伯欽一把拉開。

藺伯欽暗自心驚,沉聲道:“教坊司竟瞞著朝廷私囚犯人。”

“也許不是犯人呢。”

楚姮話音甫落,角落裡的一個囚籠響起鎖鏈聲,有人站了起來,驚詫的問:“是……是清遠縣的藺大人?”

這女子的聲音極其耳熟,楚姮與藺伯欽對視一眼,快步走過去,將夜明珠照在對方臉上,臉頰凹陷,面黃肌瘦,卻不難認出她的身份。

“春二姐?!”

楚姮大驚失色,“你不是被押解上京了麼?按理說,應被問斬了才對,怎會出現在此?”

春二姐雙手雙腳都被鐵鏈固定在囚籠中,她聞言,仰頭苦笑:“倒不如將我一刀斬了,來得痛快!”

藺伯欽面沉如水,問:“你為何會出現在教坊司?”

春二姐傷痕累累,聲音有氣無力,交代道:“我走江湖時,曾來過教坊司,偷走了……一樣東西。待回京時,被盧龜年這老賊發現,他便借官職之便,將我囚禁在此,逼我說出那東西的下落。”說到此處,她猙獰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但我就是不告訴他!哪怕他對我用刑,我也不告訴他!急死他!”

藺伯欽心思一轉,想到了事發後,春二姐的黑店客棧被人一把火燒掉,還掘地三尺。

想來正是盧龜年所為。

幾乎是不用猜測,楚姮肯定的說:“你偷走的,必定是千里江山圖。”

春二姐身形微微一顫。

但想到他二人能摸來此處,必定已經查到了什麼,想到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大限將至,便沒有欺瞞:“不錯……正是千里江山圖其中一片。”她目光復雜的在楚姮和藺伯欽臉上轉了一圈,“你們來京城牽扯到此事,也不怕死麼?”

藺伯欽淡聲道:“自是怕的。”

可怕又有什麼用?不如乘風破浪,一往無前,便是死,也問心無愧。

“那千里江山圖,到底有什麼秘密?”楚姮忍不住問。

春二姐沒想到他們竟是不知。

看了眼越發明豔動人的楚姮,愀然無樂。她雖然渾身重傷,但仍撇了撇嘴:“你們可知,晉神宗為何將千里江山圖給分成七塊?只因圖後繪著一副藏寶圖,埋著宋朝皇帝所留的無數金銀寶物!”

不等藺伯欽和楚姮作答,春二姐又道:“但最重要的不是那些金銀財寶,而是一枚虎符。”

“虎符?”

“不錯,宋朝皇帝留下了一支軍隊,隱於市井。用此兵符,便可召集號令,為其所用。”

藺伯欽倒是沒有一昧相信春二姐的話,他疑道:“若照你所說,晉朝握著大量寶藏又有調遣宋朝軍隊的虎符,何以還會被元太祖推翻?”

春二姐冷道:“晉神宗當初以為千里江山圖只是一幅畫,並未多想。直到元太祖兵臨城下,縱火逼宮,那火灼了畫軸,藏寶圖才逐漸顯現出來。未免藏寶圖落入元太祖手裡,他將畫撕成七片,交給了當時寵妃。”

楚姮想了想,猜測道:“後來晉神宗的妃嬪貴女全都淪落至教坊司,所以藏寶圖的碎片,才會落到盧龜年手裡?”

春二姐答曰:“正是。”

“可你又怎會知道的清清楚楚?”

春二姐挑眉:“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楚姮“嗤”的笑出聲,威脅她:“你說假話試試?”

春二姐抿了抿乾澀開裂的唇瓣,這才道:“數年前,我來京城混入教坊司,想偷盜達官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