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結識了教坊司的琵琶女。她是宋妃嬪的後人,當時正被盧龜年逼問藏寶圖下落,我救她離開教坊司,她便將其中一塊碎片交給了我。”
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說得通。
楚姮和藺伯欽都沒有懷疑。
藺伯欽眸光一沉,問:“那你手中的碎片……已經給盧龜年了?”
“我自不會給他。”春二姐幾欲將一口銀牙咬碎,“他想要,我就偏不給!哪怕他費盡心機的磋磨我!”
她不知想到什麼,又說:“盧龜年表面並不參與朝廷黨派,但你們可知,他其實早就是某位王爺身邊的一條狗了?”
藺伯欽聞言,眉頭微微一跳,心底有些酸澀。
他問:“……是穆賢王?”
哪知春二姐的回答,讓楚姮和藺伯欽都嚇了一跳:“不,是恆平王。”
“三王叔?怎麼可能!”楚姮下意識反駁,“朝中人素來皆知,穆賢王與我父皇不和,有意圖謀反之心。而我三王叔,多年來一直都是鬥蛐蛐遛鳥玩狗,從不插手政事!和父皇、穆賢王的關係都相處和睦,他……他怎會授意盧龜年?”
春二姐翻了個白眼:“愛信不信,我也是囚在這裡,聽那盧龜年親口所說。”
她說完,才猛然察覺楚姮的稱謂,頓時奇怪的看向她。
然而楚姮還沉浸在震驚中。
盧龜年都當她是死人了,怎還會煞費心機的在她面前演戲,所說的話,自然是真。
若想要謀反的是恆平王,他這麼多年韜光養晦裝瘋賣傻,城府不可謂不深沉,瞞天過海,讓所有人都誤以為他是草包!
藺伯欽忍不住嘆息:“怪不得……”
怪不得穆賢王對那千里江山圖勢在必得,原來此物如此重要。誰先找到,誰就有很大機率,成為下一個皇帝。
楚姮抬眼瞧他:“怪不得什麼?”
藺伯欽看了眼楚姮,她還矇在鼓裡,都不知道。不知道建武帝是揀寒枝和別人生的,也不知道被揀寒枝硬生生篡改的詔書。
“姮兒,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楚姮正想問他什麼事,突然聽得外間傳來腳步聲,兩人連忙噤聲。
春二姐也不想看著他們死,給他們指了一條離開的路,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