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導致高燒不退,連國師都得費一番功夫解毒,如此,她也著實懷疑不僅是國舅造反之事與那幾名異族之人有所牽連,便是連幼帝中毒之事,也與那幾人有所牽連。
畢竟,大旭之中,何人能慫恿得動國師,若無強大的後盾支援,國師又豈敢舉兵造反?
越想,鳳瑤面色便越發陳雜森冷。
許儒亦朝她凝了片刻,面色也突然變得嚴謹開來,“微臣知曉了。”
這話入耳,鳳瑤稍稍回神過來,強行按捺心緒,繼續問:“除了國舅造反,這些日子,大旭還發生了何事?”
許儒亦依舊滿面嚴謹,並無半點隱瞞之意,隨即薄唇一啟,全然將這些日子發生之事皆分輕重緩急的與鳳瑤道了一遍。
鳳瑤沉默著,無聲的仔細聽著,待得許儒亦徹底停歇嗓音,她才強行按捺心緒,低沉道:“這些日子,有勞皇傅費心了。本宮在外的這些時候,倘若無皇傅撐著大旭,許是大旭,早已不是如今的大旭了。”
她嗓音幽遠,語氣中的厚重與認真之意彰顯得淋漓盡致。
許儒亦忙道:“長公主客氣了。便是微臣並非大旭皇傅,但微臣也是大旭之人,此番為大旭效力,自也是微臣本分。再者,若論為國效力,這段日子國師為大旭做的事極多,便是擊敗國舅,也大多是國師計謀的。”
是嗎?
國師久不下山,竟還有擊退國舅之策?
鳳瑤微微一怔,心底略生詫異,待得思量片刻,便也不再多想,僅道:“便是國師為大旭所做之事極多,但皇傅你對大旭的功勞,也是不可免。”
說著,神色微動,沉默片刻,繼續道:“你本為許家家主,富可敵國,若本宮賞你金銀,想來對你而言也非好處。如此,你且與本宮說說,你想要何等賞賜,若本宮能為你辦到的話,自會應你之求。”
許儒亦眉頭微微一皺,落在鳳瑤面上的目光也深了幾許,並未言話。
二人緘默了下來,氣氛無聲壓抑。
鳳瑤默了片刻,低沉而道:“皇傅若有話,直說便是。”
這話一出,許儒亦終是稍稍斂神一番,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