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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開始,逼她上雲臺跳舞,到如今誘歸元帝犯病,一次又一次,不停挑戰他的底線。

如玉每每叫他看羞,鬼使神差問道:“今夜可能在府中宿得一休?”

張君一撩便燃,低聲問道:“好了?”

如玉兩頰泛羞,小腹也暗浮著隱隱癢意,低聲道:“莫如回府咱再試試?”

她一隻小手摸了過來,握住他置於膝上那隻手,輕輕蕩著,順勢躺入他懷中。趙蕩一而再再而三利用她,如今應當已經到了爭儲最關鍵的時候,張君必然要保太子,但他絕不是忠誠於太子,而不過是因為太子更軟弱,更容易操控而已。

他在嘗試著一步一步變的強大,她依附於他,想要借他躲過趙蕩那雙無形中操控著她的雙手。若論她這一年多來的那身體上的晦疾,其實她對於周昭的那些膈意已經散去,對於張君被周昭折磨的可憐也看在眼中,她忘不了的是被趙蕩那一夜壓在永國府正門外牆壁上的羞侮,他灼氣曾燙過的每一寸面板,從此都帶著那叫人極度厭惡的記憶。

她的心能說服自己接受張君,但身體不願意接受任何一個男人。

*

難得二人一起吃飯,張君並不怎麼吃,取溼帕子擦過手,便一直盯著如玉。

如玉總叫他看羞,摸著自己的臉問道:“難道我臉上有東西?”

張君唇角噙著絲笑意,點頭道:“嗯,唇角沾著絲菜葉,待我替你揩了它。”

他細白的手伸過來,在如玉唇角輕輕揩著,看她紅唇微張,一絲口水幾欲流出,一息之間便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入內室關了房門,將如玉壓到了床上。

自打那夜在府外晃盪,趙蕩羞辱過那一回之後,便是張君挨及,如玉也尋不到歡意,反而但凡他挨近自己,混身肌膚都緊繃而又麻木,痛苦無比。

張君自然也意識到如玉的不喜,這又是一次不成功的嘗試,他悶頭在她頸間嗅得許久,低聲道:“姜璃珠當初之所以嫁我父親,是因為太子欲爭儲而手中無兵,所以以你作價,欲從花剌換得十萬精兵入歷,協助太子對抗趙蕩在京外的兩座大營。

我父親是武夫,深知國門之重,這些日子來雖一再籠絡著姜璃珠,但遲遲未鬆口此事。今夜我得去羞辱姜璃珠一回,好叫父親痛下決心,命令隔壁府虎哥開啟國門,放花剌兵入歷。

此事你知道就好,若一會兒隔壁吵起來,儘量不要過來。”

“為何?”如玉問道。

張君道:“因為花剌帶兵入歷的大將軍狼啃兒,恰就是我大哥張震。這也是如今太子能夠順利登基唯一的辦法,你得幫我。”

如玉不期那從未謀面過的大哥張震在大曆身死之後,竟是混到花剌軍中做了大將軍。張君仍還埋頭在她頸間,低聲道:“他在花剌娶了公主,就算將來有一天再回大曆,也會帶著公主,因為花剌公主,才會有那十萬兵,花剌公主安九月是個有名的暴躁性子,所以大嫂那裡也要抓緊把她嫁出去,否則,等到大哥回來,還有她的苦吃。”

一年半的時間,能從默默無聞做到大將軍,如玉正想問緣由,聽張君一解釋,才知他是尚了公主,並憑此而一步登天。

男人有更遼闊的疆域與戰場,而周昭才生下孩子便聽聞丈夫戰死沙場的噩耗,原來至少如玉覺得她還能熬到張震再度歸來,此番再聽他又尚了公主,就算將來果真大業得定,能夠坐到那萬人之上的高位上去,周昭也不可能爭過公主,坐上一國之母的位置,那她的苦守還有何意義?

張君此時請她們周府的伯母們過來說嫁,其實反而是為了她好。

如玉縮窩於張君懷中,再看他這個人,自她嫁過來,尊敬她,給她自由,無論房裡房外,沒有多看過別的女人那怕一眼。

她嘆了一息道:“若你想要,咱們再試一回?”

張君翻身坐了起來,一把將如玉拉起,替她理了理頭髮,一笑道:“皇上隨時會醒,我得去慎德堂了,你好好歇著,仙姑難求,大約是我的誠心還不夠的緣故。”

如玉急匆匆的挽住他的手道:“這件事兒你不必管了,你自往宮裡去,說服父親的事情由我來就好。”

兒子們瞞著老父親要幹一件改天換地的大事,老父親忙著應付小嬌妻而茫然不知,如玉為已打算,也得讓張登把國門放開,放花剌兵入歷,輔太子登位。

*

她一人時並不多掌燈,見張登進了院子才將四處的燈點起來。

頭一回孤身一人進兒媳婦的院子,張登莫名有些侷促:“論理,這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