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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這小丫頭滿嘴胡噙,你做個證,我替她主子抽她兩巴掌!”

她說著便要挽袖子,如玉壓下蔡香晚的手,微使個眼色,蔡香晚忽而回頭,便見張登一臉不善在身後不遠處站著。她猶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如玉低聲道:“罷了,你一個她們兩個,你那裡能說得過她們,少說兩句。”

蔡香晚氣的不行,見小芸香也哭哭啼啼要走,一把將她撕住叫道:“你給我說清楚,我究竟那裡指她罵她了?至於二哥將她抱扔出府的事情,我今兒還是頭一回聽說,她既自己身正影端,怎麼可能叫一個有妻的男子抱扔出府去?”

“蔡氏!”張登一聲怒喝,負手氣沖沖走了過來,問道:“你這話是何意,給我說清楚。”

張君將姜璃珠抱著扔出府的事情,因第二日區氏就死了,闔府中雖下人之間有言傳,但因如玉的勒令,並未廣傳,是以張登並不知道。

他才失了妻,因為姜大家的幾番相約,明面上是與那姜大家見面,但每番所期望的,還是要安慰安慰因為姨母離世,而心中自責不安的姜璃珠。一聽張君竟然還把姜璃珠抱著扔出府過,即刻便勃然大怒,要問個清楚。

如玉對這個武夫公公,因為婆婆和如錦的死而極端厭惡,見他逼問起蔡香晚來,遂頂上前道:“父親,今兒我們妯娌二人來此,所為也是老三的婚事,公主和端妃娘娘就在不遠處,您這是嫌咱們家的醜事兒不夠多,還要在皇家人的眼裡顯一顯麼?”

一府之中,無論長幼,大約也就如玉敢用這樣的語氣頂張登。

蔡香晚興沖沖來逛清頤園,卻是成親以來頭一回被公公吼,氣的面色清白,抖個不住。如玉遠遠瞧著那小芸香一路指指點點不知在跟張登說些什麼,不遠處幾株四季海棠臨水而開,姜璃珠折了花枝兒,正在水邊漫不經心的丟著花瓣兒。

她正準備尋個地方過去偷聽兩句,便有東宮侍婢來,說太子妃請她前去。如玉望得幾望,與蔡香晚兩個跟著東宮侍婢走了。

*

張登聽小芸香說了一路,才知自己那蠢死的亡妻,一直以來竟要算計將姜璃珠嫁給二兒子張君,而在姜璃珠不肯之後,才以春/藥下酒,意欲算計二人。

張君亦是個蠢貨,知道此事之後不怪罪老孃,竟將火氣全發在姜璃珠身上,於寒夜把個只著薄衣的姜璃珠抱扔出府,要說姜璃珠一個二八的姑娘,差點就凍出一身病來,卻為了姨母的名聲,隱忍幾個月都不肯說出來,還要受蔡香晚的羞辱。

他越想越氣,遠遠見姜璃珠倚樹站著,一襲湖青色的斗篷襯著薄肩,微風撩動,烏髮掛到那樹杈上,許是勾疼了她,蔥管般的纖指往那樹枝上亂抓著,又有傻氣又有天真,說不出的可愛。張登老夫聊發少年狂,鬼使神差走過去,一雙粗手替姜璃珠勾了那絲亂髮下來,她圓圓的臉兒滿月一樣,還帶著點嬰兒肥,兩眼怯羞,一隻眼分外紅些。

“姨父!”姜璃珠輕喚了一聲,忽而回頭,低聲道:“璃珠委實沒有想過要嫁二哥哥,姨母幾番相逼,我也是為了叫她歡喜,才不得不存,誰知二哥哥他……如今你們滿府嚼起舌根來,我倒不如投了這湖,死了來的乾淨!”

她說著,已拈起裙襬,是個要投湖的樣子。張登彎腰一把,撈著姜璃珠細怯怯的腰,她回眸斗大的淚珠往外湧著,香氣如蘭撲鼻,轉身便投進了張登懷中:“姨父,若再這樣風傳下去,京中誰還敢娶我?您不讓我死,那我還是絞了頭髮做姑子的好!”

作者有話要說: 姜錯估形勢了,老頭子罩不住她的,即便費勁心機嫁過去,也是天天被小輩們踩臉啊!

至於君哥麼,明天就回來啦,五一活動連日五萬會有十天的勤奮榜,原來只需要三天的啊,現在連一個小時十分鐘的勤奮榜都這麼難上,要求越來越高了!

第95章 仙姑

張登不知道俯於自己胸膛上的小丫頭兩眼含恨; 果真以為姜璃珠叫張君汙了名聲嫁不出去,將永國府中,自己身邊的近身侍衛,再到西京大營並開封大營各位年青才俊的指揮使們逐一過了一遍; 竟未找出堪配姜璃珠者,心中萬般糾結; 簡直欲痴。

畢竟人多眼雜,不過一句話的時間姜璃珠便推開了張登,西子捧心之態; 簡直羞花碧月,兩眼含羞; 哀哀啼啼而去。

*

太子妃在清涼殿設了茶宴,清供,清點; 在臨水的油木廊下,也不穿大袖,惟家常窄袖長褙; 見如玉來了; 起身親自來迎。

如玉那敢受太子妃親迎; 見過了大禮; 左右四顧不見那姜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