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她怕是不好意思見自己,躲起來了。太子妃親自斟茶,十指尖尖捧了過來; 如玉本就欠身坐著,起身一禮接過,遮袖而飲,也不敢吃她的吃食,不過略做做樣子而已。
太子妃笑問道:“欽澤回來之後,可曾與你聊過,他這幾個月都去了那裡?”
若不是她提這一句,如玉連張君回京了都不知道。她實言道:“自打發喪了我母親那夜,到如今我未見過他的人,也未見過他的信,若不是太子妃問起,我都不知他已回京。”
太子妃沉吟著點頭,可見張君還沒有回過家。她點了點頭,自身後婢女處捧過一份東西來,遞給如玉道:“前兒秦州來人,求到本宮這裡,說有個再老實沒有的可憐人,來京尋妹,因為身上無錢,進賭館賭了幾把,誰知欠了上千兩銀子的債還不起,叫那債主逼得幾回,竟失手把債主給殺死了,如今還在應天府大牢裡關著了。
他求到本宮這裡,還說那妹妹是本宮認識的,本宮拿了訴狀來一看,真是巧了,可不就是妹妹你麼?”
如玉掀開卷宗,一瞧趙如誨三個字,眉心隨即一跳,這潑皮老賭徒,過了一年多竟還未死,能被太子妃弄到手裡。
她道:“若說秦州渭河縣柏香鎮的趙如誨,那當是我孃家哥哥。他本就是個賭徒,我也是叫他賣到陳家村的,想必這些太子妃也清楚。他竟還未死?”
如玉是契丹公主的事情,趙蕩和趙鈺知道,但太子趙宣並不知情,所以在太子妃眼裡,如玉仍還是個秦州來的村婦而已,所以敢拿趙如誨做價,來要挾如玉。
太子妃那見過如玉這樣兒的,一出口便問自己孃家哥竟還未死。她被頂的半晌不知該如何將話接下去,沉吟許久又道:“本宮一聽是妹妹的孃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