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是夫妻,你必須得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才能走。”
張君低頭笑著,笑了片刻才道:“若想聽,就過來親我一口!”
這小婦人緩緩湊了過來,張君攬她在懷中,覆唇狠咂了幾口她舌間的甘意,雙手才要亂摸,如玉膝蓋已經頂了過來:“要說話就好好說話,不准你再亂動。”
張君鬆了鬆衣領道:“今年二月初一,皇上御駕北征,留太子監國。二月初三那天夜裡,沈歸在有內應接應的情況下,入宮盜走了玉璽。璽乃國之重器,若聲張出去,不說沈歸只怕從此連匪都沒得做,肯定還要驚得御駕迴鑾,太子的東宮之位必丟無疑。
我借貶謫之名到此,正是想悄悄把玉璽拿回去。本來,我打算在儘量不動聲色的將玉璽仍盜回去,悄悄帶走,儘量不張揚此事。但如今看來,此事牽涉廣博形勢複雜,我必須得硬搶,搶完之後即刻趕往京城。”
如玉離張君遠遠兒的坐了,默了許久問道:“沈歸為何要盜玉璽?那東西是皇帝用的,他一個土匪,盜來也沒什麼用處。”
張君道:“若要給你解釋明白,這件事卻還得要從頭說起。”
他問道:“你可知沈歸原本曾是朝中的歸德將軍,號稱西北狼?”
如玉道:“我知道。”
張君道:“五年前,沈歸與兵部以及樞密院之間因為糧草以及兵備問題發生爭執,而後以糧食不夠將士們吃為由殺了西夏幾千降兵,而後天子震怒,要拿他下大獄。他從此揭竿而起,落草為冦。他為歸德將軍期間,原就與瑞王相交好,就算落草為冦之後,與瑞王也未曾斷了往來。
他做了五年匪寇,秦嶺一帶的匪徒皆由太子負責發派圍剿,如今也是處境為艱。所以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