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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梁禛明瞭,原來自己從朱成翊處擄走齊韻那日正是她第二次欲見兄長之時。“韻兒可是欲讓為夫救出汝兄?”

齊韻拼命的點頭,她無比討好的眼神猶如向主人討食的京巴,梁禛心下痛快了許多,“為夫有一條件,端看韻兒是否答應。”

“相公請講!”齊韻急不可耐。

梁禛將齊韻拉至懷中,將她至於自己腿上,“日後卿卿勿要負我……”

齊韻欣然,“相公大可相信韻兒的承諾,韻兒既說過追隨於你,自不會食言。”

“不!”梁禛將右手置於她左胸,“為夫要韻兒的心裡勿要再有他人!”

齊韻啞然,這叫什麼條件?朱成翊算得上是除梁禛外與自己最為親密的外男了,不過自己心裡本就只當朱成翊為兄弟,至於其他外男,自是沒有,此等條件當真好答應的很!自己與梁禛早早做出此等醜事,就算日後成功脫離梁禛,名聲已壞,自己也不能找到什麼好夫君了。

思慮至此,齊韻頷首,“韻兒心裡只有夫君一人!”自己日後也不會嫁人的,梁禛要自己心中只有他一人,辦起來倒也是順手的事。

齊韻的心中所想與梁禛所想壓根就不在一個頻道,梁禛是想讓她忘記朱成翊,齊韻卻只想以後就算跑了也不嫁人。梁禛自是不知此等差異,心下略安,“為夫定會竭盡全力營救汝兄,韻兒且放心。”

齊韻見他表態,心下喜悅更甚,雙手攬住梁禛的腰,將頭慢慢靠近梁禛胸膛,“相公可知白袍書生為何人?”

梁禛隨意摩挲她髮尾,“中原一帶有打行青龍會,常對外押鏢、做打手,大當家王鏘喜著白袍,人稱玉面王三郎。依適才陸離所言,對方武藝高強,有謀略,善遊擊,並非普通山匪強盜,我便疑了青龍會。再加上你兄長並不知有人跟蹤於他,亦不知對方存在,故定然非京城仇家,對方有備而來,膽敢、並能成功算計五城兵馬司指揮的,唯有青龍會了。”

齊韻頷首,滿心歡喜,有官家撐腰的正規軍果然好使!哥哥有救了!正窩在梁禛懷裡暗自喜悅,耳畔傳來梁禛呼著熱氣的呢喃,“韻兒當如何謝我?”

齊韻驚訝,這同救哥哥有關係嗎?自己雖然跟了他,但自己連侍妾名份都從未向他討要過,就像她偷看過的小雜書上寫的姘頭!自己都如此低聲下氣了,還能怎樣?她茫然的看向梁禛,“夫君要什麼?奴不知還能給夫君何物事了。”

梁禛勾唇看她,“卿卿當真可愛!我要你勿要拒我。”見齊韻依舊茫然的張著小嘴,櫻桃小口豔若桃瓣,心下酥…癢難耐,低頭便一口咬住,“日後夜裡都來服侍我即可……”

這還是梁禛第一次吻到齊韻,或許只有她才會這樣做人侍妾了,自己要的是妾不是小廝,做妾這麼多天了,除搶了汀煙的工作照顧了他起居,連身子都近不得,當真憋死他了。這個吻急切又狂熱,猶如狂風捲殘雲,抽乾了齊韻口中的唾液和肺裡的空氣。齊韻猶如溺水之人死死揪住他的衣襟,她從未被人吻過,不知道被人吻居然會有窒息的感覺。

許是大腦缺氧,她覺得心跳加速,身子發軟,周遭開始旋轉……是要被梁禛的嘴給殺死了嗎?她掙扎了起來,梁禛將她鬆了鬆,看她媚眼如絲,粉面含春,半眯著眼躺在自己懷裡,身下腫脹更甚。他一把推開面前書桌上的物事,將齊韻平放於書桌上,隻手便探進了她的衣襟,另一隻手開始急切的解她的衣釦。

見梁禛沒說幾句話又開始發作,齊韻就開始緊張起來。可做人妾室都需要服侍夫主吧,梁禛才要準備救哥哥,自己可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她死死壓下心內想要掙扎的衝動,任由梁禛的手探入小衣,撫上她的玉峰……

滿手綿軟滑膩,脂凝暗香,在他指腹摩挲下,峰尖嬌俏挺立,梁禛下身仿似過電,欲…望如火山欲發,急切想要尋找那個出口。他只覺那衣釦為何如此難解,來不及去對付那些難纏的衣飾了,明日就讓汀煙去裁些布料,讓繡娘做點只有一根扣繩的側襟衫給她穿。梁禛那隻奮戰在齊韻衣釦上的手瞬間下移,探入裙襬,直撲褻褲上的腰帶。

齊韻被梁禛那隻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搓的神智不清,陌生又奇異的感覺慢慢升起,在胸間蒸騰,她忘記了掙扎。心底竟然還有隱隱的期待,她羞愧地發現自己竟然在渴望梁禛的碰觸。

下身陡然一涼,褻褲帶子果然比衣釦好扯,褻褲應聲落地,梁禛的大手如靈蛇般嵌入她雙腿,探向深處……梁禛只當齊韻早已與朱成翊成事,只顧緩解自己脫韁的慾望,已伸至深處的大手毫不猶豫地直直伸出兩指逕自擠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