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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齊韻渾身驟然收縮,緊繃,阻澀又刺痛傳來,她綺念頓消,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咧開小嘴大哭起來!她像個幼童一般不顧形象地捂住大腿根,蜷縮起來,小臉皺成一團,眼淚鼻涕齊下。

梁禛驚呆了!他分明感受到她的情動,滿手溼滑粘膩,不然他也不會進行的那麼順利,只剛探去一點,她便風雲突變……

梁禛被漫天的狂喜包圍,他連忙拋開雜念躬身摟住齊韻,曼聲道歉,輕言撫慰。看來自己之前誤解她了,果然是我梁禛的好姑娘啊!

梁禛心底柔情一片,道歉話說個不停:是禛莽撞了,驚著我的韻兒了。

他試圖緩緩開啟她的腿,想替她檢視是否傷到。可齊韻僵硬了身子,只顧將自己縮成一個球,壓根不願配合。梁禛無奈,只能放棄,替二人收拾了衣衫,抱起兀自抽泣的齊韻往臥房走去……

汀煙被徹底趕出了梁禛的房門,因梁禛嫌齊韻的房不通透,便讓齊韻和兩名丫鬟搬進了自己的屋,小廝再待房裡會不方便。這樣一來,不光羅成,連陸離都看不下去了,“大人,侍妾就該待在後院,您將她帶到前院,會讓人說您沉溺女色,連外出公幹都帶個妾……”

梁禛不以為意,“首先,韻兒不是侍妾,她乃首輔之女,怎能為人妾侍。其次,這幾日韻兒身體不適,我需要隨時照看,搬來我身邊能方便許多。其三,你在我書房回事時可見過韻兒?”

陸離低頭,心道,不是妾侍為何與你同居一室,如此捏著鼻子哄眼睛的說辭連騙自己都不能夠,他自是不敢說出心裡話,只老實回道,“未曾見到。”

“不就成了?你沒看見別人也看不見,誰還會去專門打探一個女眷住哪裡不成?”梁禛擺手,讓他結束此等無聊的話題。

末了,他又頓住,思慮片刻,對陸離吩咐道,“齊姑娘一事吩咐下去,勿要多嘴,我的房間除了汀煙可出入通傳,他人皆不能靠近。”

梁禛並不想自己與齊韻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被人傳的沸沸揚揚,他亦不願齊韻被人說成與自己無媒苟合,再加上肅王爺對齊韻態度不明,自己可不想為了個女人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陸離頷首領命,只在心裡將自己的上司狠狠鄙視了一番,如此敢做不敢當的慫包行為著實有損梁大人一貫高大上的形象。也不知這梁禛為何偏偏在齊韻的事上如此拎不清,自甘墮落。

“你可知青龍會?大當家王鏘可是那日你所見之人?”話鋒一轉,梁禛展開桌上一方小像示與陸離。但見畫上一位峨冠博帶的白衣書生,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眉同翠羽,目若朗星,著實難與一名打會的大當家聯絡到一起。陸離正色,“回大人,屬下當日所見之人確為畫中之人,齊振確實為青龍會擄走。我等該當如何?”

梁禛思慮片刻,“派一隊人盯死朱成翊即可,另派幾人暗自看牢齊姑娘。”

陸離木然……

梁禛拍他一掌,“無論此二人見過什麼人,出門去過何地均事無鉅細報告於我。”陸離更加惘然,看牢朱成翊可以理解,看牢齊韻又是為何?梁禛詭譎的笑道,“爾等得替我看牢了我的女人,莫要讓她被人偷走了就行。”

☆、妾侍

朱成翊已經三日沒收到齊韻的訊息了,他食難下嚥,夜不能寐,只呆呆的捧著齊韻穿過的衣袍發愣。明日便是約定的與王鏘見面的日子,見朱成翊還是這樣無精打采的模樣。

白音說話了,“大公子,齊姑娘作為齊祖衍之女,本就處於漩渦之中心,唯強者方能獲齊姑娘。我等坐困於此,能力有限,公子欲護住齊姑娘,必先壯大自己。齊姑娘生死有命,公子欲成己願,切不可虛擲光陰啊!明日便是與王鏘會面之日,公子可有定論?”

朱成翊忪怔,他注意點全然留在了白音的前半句話,確實啊!齊韻是屬於強者的……朱成翊覺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一點什麼,他呆愣片刻,“白音!明日我便答應王鏘!我要和他聯手!我要奪回韻兒姑姑!”朱成翊倏的直起身,蒼白的臉上,一雙深目更顯幽暗,他定定的看著白音,果斷而堅決。白音噎住……這是什麼鬼邏輯,合著自己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

朱成翊藏身於開封城西郊的一座宅子裡,在距與王鏘第一次見面第四日的清晨,白音發現了門縫下的那封請帖。請帖是在半夜被人塞進來的,朱成翊躊躇滿志的接下了王鏘的邀約,他將於翌日晚間前往攬春院赴王鏘的約。

攬春院是開封城最大的花樓,有最美麗的姑娘,和最優質的服務,這是青龍會的產業。錦衣衛亦毫無懸念的第一時間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