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事,可不是一個好的徵兆啊。
趙剛心底最怒,陰著一張臉,哼道:“別讓我知道是誰做的。”
和嚮導說的一樣,我們離開了鐵索橋後,順著這條山路,大概走了一里多的路,終於看到了天門村。
我們站在一處山坡上,看著山腳下二三百米開外的一座村子,如果沒出錯,那就是天門村。
此刻,日頭已經落下了山,天色昏暗下來,煙囪裡升起的一陣陣炊煙漂浮在半空中,擋住了我們的視線,使得天門村就像籠罩在一層霧氣當中,朦朦朧朧,多了幾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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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唱京劇的傻子
當我們到了山下天門村的村口,已經有一個人等在那裡許久,正是天門村的村長,在我們出發前,下轄天門村的縣城的人就已經和天門村村長透過了電話。
“哎呦,幾位領導,辛苦了辛苦了。”天門村的村長見我們四人,快步上來握手,一臉熱情的招呼道。
按照來的時候的安排,理論上仇教授是這次視察的負責人,所以他和天門村的村長握了握手,說道:“您就是曲村長吧。”
“不錯,不錯,我就是,縣裡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了,讓我認真負責的招待四位領導的視察。”曲村長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我站在一旁,看向這個曲村長,他身材不高,四十多歲,穿戴的挺正式,是一套已經很少有人穿的深藍色中山裝,兩隻手搓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走在前面,領著我們去村大隊部,說已經準備好飯食和住的地方。
一路順著村路朝著天門村的村大隊部走,除了仇教授和曲村長在閒聊,剩下我和黃姐還有趙剛都仔細的看向四周,觀察著這座天門村。
出乎我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的是,這座天門村看起來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和我所在的李家村比起來,除了窮一些,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
一座座石頭和黃泥搭建起來,蓋著蒿草的低矮房子,磕磕絆絆的泥巴路,四周雞犬相聞,炊煙裊裊,偶爾有穿著寒酸的村民走過,都緊靠著道邊走過,距離我們遠遠的,就好像是懼怕,不願意靠近我們一樣。
正當我們走到一個狹窄的衚衕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從衚衕的陰影裡跳了出來,向我們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
趙剛眼神一凝,喊了一聲:“誰?”同時,右手已經放在了腰間,一旦遇到危險,就會毫不猶豫的拔槍射擊。
我和黃文筠也都站住了腳步,目光警惕的看向突然蹦出來的這個人,還沒看清來人的模樣,就聽到這個人嘴裡哇哇的唱了起來。
“肖天佐擺天門兩國交戰,我老孃押糧草來到北番。我有心宋營中前去探看,怎奈我無令箭焉能出關?”
我們幾人都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從衚衕裡跳出來的人,是一個渾身髒的看不出顏色的瘦削男人,估摸三十出頭的樣子,頭髮亂的像是雞窩,渾身散發出一股餿臭味兒,只有一張臉雪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來到身前後,圍著我們幾人,腳下踩著步子,裝模作樣的唱起了京劇,唱了幾句後,又原地自顧自的拍起了巴掌,咧嘴露出一口大黃牙,傻笑起來。
曲村長朝著這個人吼了一嗓子:“二柱子,給我滾球,嚇到了領導,看我不揍死你。”等這個被稱呼為二柱子的人蹦蹦跳跳的走了後,曲村長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村裡的一個傻子。
仇教授眼神有些異色,看了眼傻子二柱子走遠的方向,奇怪的問道:“曲村長,如果我沒聽錯,他唱的是京劇中‘四郎探母’的一段,有板有眼,字正腔圓,韻味也不錯,怕是沒個兩三年,練不出來啊,是誰教給他的啊?”
曲村長嘴裡拉著長腔,哦了一聲,說可能是二柱子前兩年喝酒喝死的老爹教的,然後接起了剛才的話茬,讓我們跟他去村大隊部。
“傻子?”我目光捉摸不定,剛才這個二柱子唱的幾句京劇,我沒聽過,本身對京劇也沒有多少了解,可是卻感受到剛才那幾句唱腔中表達出的那股悲涼,也正如仇教授所言,唱的是很好,一個偏遠山村的傻子,竟然把京劇唱的這麼好?有點意思……
天門村的大隊部應該是近幾年才修蓋的,普通村民家的房子是兩成的石頭,八成的黃泥巴,而大隊部則是石頭、黃泥五五開,房頂也不是常見蒿草,而是瀝青刷的油氈紙。
等我們進去後,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飯菜香氣,一問才知道,曲村長的媳婦已經做好了飯菜了,只等我們到了。
我們洗過了臉和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