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飯,方桌上的主食是白麵和玉米麵兩摻的饅頭,菜則很豐盛,靠山吃山嘛,小野雞,兔子,榛蘑都是必不可少的。
仇主任還和曲村長喝了不少自釀白酒,仇主任一邊喝,一邊感嘆比他在城裡買的好喝多了,還不上頭。
我問了一句,上面有撥下來對我們幾個人的招待費嗎,曲村長搖搖頭,說縣裡窮的叮噹響,而我們又不是本縣的領導,肯定不會有招待費的,全都是是從村大隊部擠出來的錢。
我聽了後,拿出了五百塊錢遞了過去,曲村長強烈的推辭了起來,堅決不要,說招待領導的視察是村大隊部的義務。
仇教授喝的微醺,說道:“老曲,收下吧,你要是不收,我們幾個吃住在這裡都不自在。”曲村長這才收了下來。
當吃完了飯,我們可沒有忘記這次來的目的,是來查尋那兩名來天門村考察文物的文物局的同志下落的。
可是當我們和曲村長說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他談的時候,曲村長卻醉呼呼的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工作明天再談不遲,幾位大老遠的來了,一定累了,鍋裡有熱水,燙燙腳,早點睡吧。”
說罷,他就打著酒嗝,朝著大隊部的門外走去,我們幾個一想也是,不急於這一晚上,而且也確實都挺累的了。
當曲村長走到門口,突然腳步頓了一下,回過頭來,臉籠罩在陰影裡,也看不清什麼表情,就聽他說道:“幾位領導,晚上的時候最好待在大隊部裡,不要出去亂走。”
黃姐眼眸一閃,問道:“為什麼?”
曲村長回過頭去,沉默了一會兒,笑呵呵的說道:“村裡不像城裡,還有路燈照亮,這裡一到了晚上黑燈瞎火的,你們又不熟悉路,萬一磕絆摔壞了,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說完話,就邁出門去,走了。
我們四個人,都燙了腳,仇教授的腳磨出水泡來了,他一邊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