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謾罵。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柳州至今還有人有罵章年卿是狗賊。說什麼,和景帝對章年卿多好,他文章寫得那麼爛,皇上還點他為狀元,就這樣,章年卿都不幫和景帝,反而幫齊王。還罵衍生公不要臉,身為孔子子孫,不遵從禮法。不維護正統,反而助紂為虐。為一己榮華而至天下正統而不顧!
大有重振和景帝血脈的架勢。
這種事俞七不太懂,許淮卻是門清。根源在文人上,文人重諾、重恩、重情。道德標準比世人都高,世人做到被稱讚的事,在文人身上是理所當然。任何一個背信棄義,知恩不報的事,都會被遺臭千年的。後人化典也要罵你。
不過為官後,大家都不這麼想了。大家都在清官和濁官中左右為難。一個不容於世,一個內心不屑。古往今來,在此之間找到平衡,並穩穩踏著的人。許淮只見過一個章年卿。章年卿不算好官,但他不為害人民。揮刀所向的……
許淮低低一笑,他也說不清什麼。抬頭做口型道:“四皇子?”
俞七意味深長一笑:“只怕天下人此時都這麼認為。”
許淮一聽便知另有隱情,忙道:“還請俞兄弟悉數告知。”
俞七道:“一開始我以為是四皇子要重走二皇子的老路。你我都知道,劉俞仁現在是四皇子的人。後來我託丐幫的朋友跟蹤再臨。發現他居然偷偷會見小齊王。”俞七眼睛一眯,露出一道狹長精光,危險道:“誰能想到,劉俞仁的門客居然是小齊王的人。”
許淮想了想,道:“這麼說,柳州現在的言論,很有可能是小齊王指使的。就是為了栽贓陷害四皇子。”
俞七道:“十有八。九。”
許淮不解道:“那這又怎麼會牽扯到章佈政史。”心有餘悸道:“佈政史傷的重。”
俞七掏出瓶生肌膏遞給他,沉默道:“我有所耳聞。這個你帶回去給章伯父。天德以前用過差不多的,這個藥效更好些。”
許淮大驚:“小姨夫也受過傷�